“這個...你說的也是。但是你這給了嫁妝,他們不也要給彩禮嗎?
那就給舅舅一些些也不礙事,等舅舅過兩天掙一些物資,然後再給你添妝,怎麼樣?”
穀冰虎真的就沒有給彆人著想那根筋,不然這句話,他真的怎麼都不應該說出口。
先不說惦記外甥女的嫁妝不應該,或者說這個彩禮,怎麼都輪不到他這個舅舅來打主意。
而且還是金陽晨在的情況下,他說出這種話,完全就沒有考慮過胡花容的感受。
當著金陽晨的麵,直接拉低了胡花容。有他這種舅舅,啥好印象怕是都要減分。
金陽晨也是聽的直皺眉,先不說其他的。彩禮這個東西,給了胡花容,自然就是她家的,他們怎麼處置倒是無所謂。
可是就穀冰虎這樣的人,說出這樣的話,也還是讓他忍不住不舒服。
今天是他讓胡花容出來的,所以也不想讓胡花容為難,但是他正準備站出來的時候,胡花容先發飆了。
“穀冰虎,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是想讓我對你動手嗎?這種不要臉的話你都說得出口?
我今天就把話放在這,你彆想了,我一粒米都不會給你。你如果敢來找我爸,我會讓你長記性的。”
胡花容這話直接是嚷出來的,她氣的眼睛都紅了。真的是當他們好欺負啊,這麼欺負人。
如果媽媽回來真的怪她,那她也認了。這種人蹬鼻子上臉,她不想再委屈自己了。
第一次是獨孤雲煙給她解決的,她自己也知道早晚有那麼一天,可是不知道這來的也太快了一些。
或者說是穀冰虎今天把她惡心的不行,從始至終隻想著自己,還一臉我為你好的樣子,也是夠了。
“胡花容,我是你的長輩,你怎麼說話呢,你這還當著你未來老公的麵,你看看你這為人多差。他家那麵肯定也有親戚,你也這麼對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