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在任務世界裡來幾場不用負責的戀愛不好嗎。
乾嘛要麵基。
多傷感情。
昇黎此刻坐在床上,看也不看對麵緊盯著她的人。
在心裡歪歪。
男人一身黑衣穿得平展,看著她目不轉睛,時而皺緊眉頭,時而露出不算笑容的笑容。
更多時候那雙如深海一樣的眼裡是驚濤駭浪的心痛與自責。
看著她像是要驗證些什麼。
昇黎視線平平地掃過,一秒不停留在白爍身上。
這是一間屋子,一間沒什麼特色的屋子。
一張大床,一張桌子,一個椅子。
簡單地像二十塊錢的賓館臨時間。
她還是魂體狀態,一身可耐的睡衣。
本事挺大啊。
爸爸當個鬼都能被你拽過來。
“看夠了?找我有事?”
白爍“你還記得些什麼”
“……”昇黎不說話。
白爍站起了身,在屋內轉了一圈,又在她麵前停下“那個係統都告訴我了”
昇黎:……
靠!叛徒。
“我叫昇黎,我活了十幾萬歲”
白爍“你記得你的名字”
“不記得,傻……係統說的”
傻係統?
“你還記得在我之前看到的那個人嗎,你認識他嗎”
“不認識”
昇黎坐姿端正,保持笑容。
位置擺得極正。
白爍也意識到這樣像是在審問犯人。
“咳,我……就是想看看你”
昇黎“那你看到了”
“……”白爍身體前傾,將魂圈在自己和床之間“我喜歡你,在每個小世界裡都表示地很清楚,你不是也接受我了”
“……”這是兩回事,爸爸隻想白嫖。
昇黎對著白爍伸出了手,不出所料地穿過了他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