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秋麗女士是打定了主意要磨一磨原主的脾氣。
出來時候是什麼也沒給。
一套衣服,一雙鞋就這麼來了。
手機都被扣下了。
她覺得日後的人生灰暗啊。
生活艱難,要怎麼養活自己。
從城裡到她現在要回去的‘家’裡,路程挺遠。
需要坐火車才行。
夫婦兩個來去的車費都是原主家裡出的。
買的是最好的座位。
一出了城裡。
兩人就有點維持不住慈祥的形象了。
公然在火車上為了一點小事和彆人大罵,臟話成篇。
要不是列車員阻止,估計能打起來。
行為粗鄙。
甚至在路上看到了天上飛過的飛機,便有意識地撇了昇黎一眼。
那種濃烈的不滿。
似乎是在譴責原主的父母為什麼不給他們買機票,而讓他們在這裡還和彆人發生口角爭執。
昇黎直接一個白眼,閉上了眼睛。
不再理會對麵是什麼神色。
火車到站後,昇黎率先下去了。
等了好一會兒夫婦兩個才下來。
拎著大大小小的東西,極其不方便,還差點摔了。
昇黎出來時候啥也沒帶,反倒是這兩個帶得還挺多。
都是王秋麗女士給買的。
昇黎那個抿唇搖頭,她是親的嗎,估計後期查一查能查出啥大事來。
男人叫陳先文,女人叫高善玲。
名字好聽,但長得著實不符合。
陳先文一聽就是個文藝名,但人就是個粗魯莽夫,大字不識一個,一堆大丈夫道理。
女人還善妒,愛占便宜。
孩子教成曹彥那樣的也不奇怪。
昇黎在下了車後,還有徒步走了幾公裡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