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昇黎還是上了顧九森的車。
車上顧九森不怎麼多話，就那麼看著她，目光一寸一寸掃過她，像是要將她吞吃入腹，打量從哪兒下口比較好。
“……譚曇呢”
“問她乾什麼”
“……”你家女主啊，你說問她乾什麼。
顧九森將昇黎送到了家門口，看著她進了門才離開。
昇黎隻要出門就被人堵了。
客客氣氣請她回家。
她還沒什麼辦法。
反應給便宜爹，也隻有一聲歎息和複雜的眼神。
昇黎第二天一早出門就是顧九森的車。
還給她帶了早點。
都是她平時吃的。
……男主還查她！
不會是女主因為她出什麼事了，男主要報複吧！
顧九森兩點一線準時準點送昇黎上課下課。
身上裝了導航一樣精準知道昇黎往哪邊跑。
還清楚她的所有喜好。
昇黎的心情日益沉重。
這個人太熟悉她了。
熟悉得讓人可怕。
讓她不得不懷疑他認識她，認識那個死亡之前的她。
“盧小姐願意陪我去看場電影嗎”
“不願意”
“下午我過來接你”
“……”你沒打算聽你問什麼。
昇黎坐在房間裡，思考片刻，打消了避開的念頭。
一頭砸在床上。
感覺自己像被軟禁了。
門外看起來一片祥和，可說不定從哪兒就能冒出來個人監視她。
就連王麗秋夫婦她都沒見過幾回了。
昇黎出門下樓。
樓下站著幾個保姆。
都是陌生麵孔。
“小姐”
“我要出去買衣服”
保姆滿臉祥和，轉頭就打電話，還絲毫不避著昇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