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師傅沐塵的徒弟劉大風,一直以來都想要跟我做對抗,昨天我剛剛見到沐塵的那第一麵的時候,他就已經說想要跟我單挑了,並且還說要把我給打趴下,師傅這一次我一定不會留手的。”
這師徒兩個人如今早就已經開始計劃好了,這所有的一切。
而另外一邊的司馬浩南看著司空震,跟東方教的教主走得那麼近,他卻有一種失魂落魄的感覺,同樣都是東方教教主的徒弟,為什麼二者的待遇卻如此之差呢?
“老大,咱們要不要在司空震的茶杯裡邊下點毒藥啊?到時候他上台如果要是發揮不了正常的力道的話,教主一定會把他給踢下台的,教主這一個人不認人隻認水平!”
司馬浩南也不知道是聽了哪一個人的餿主意,突然之間覺得這樣的做法好像還挺管用的。
“不錯呀,可以呀,看著你這一個臭小子的腦袋,像個圓圈一樣,又笨又重,但是沒有想到一到關鍵的時候,居然能夠給我提供如此有用的方案,你給我去買兩包最強而有力的瀉藥過來,老子要好好的給他上一課!”
身旁的手下聽到了司馬浩南的命令之後,那當然就是幫對方去做了,司馬浩南和司空震,兩個人的實力其實大差不差的。
但是東方教的教主卻經常性的會把自己手頭百分之八十的資源給到司空震的手上,而司馬浩南手裡頭所拿著的權利,不過也隻是司空震手裡頭的九牛一毛,甚至東方教的教主現在都已經有了一種想要架空司馬浩南權力的這麼一個想法了。
嗯,司馬浩南好歹也都是在東方教這一個地方,混了那麼久的這麼一個人。
他打下來的基礎也是相當的厚實的,他怎麼可能會讓一個如此不起眼的小角色挑戰自己的底線呢?
“老大最重最重的一個瀉藥,我已經給你搞過來了,你是要下在他的飯菜裡邊,還是要下在他的茶葉裡頭?茶葉根據我的了解,司空震他特彆喜歡喝濃茶,放在茶葉裡邊,他絕對是分辨不出來的。”
當時司馬浩南點了點頭說道:“就照你的這個去做,趕緊給我放上去,刻不容緩,放的越早瀉藥溶於水的程度也就越高。”
朕的位置司馬浩楠早就已經看上了,我就是因為東方教的教主。一直以來都把那司空震當成自己的掌上寶一樣,隻要是司空震想乾什麼,都能夠竭儘全力的支持他,讓他去做。
但是司馬浩南就不一樣了,司馬浩南雖然說看起來擁有的也是一樣的地位,但是卻是天差地彆的待遇,但凡要是司馬浩南有一件事情做的不對調了。
就立馬會被東方教的教主一巴掌抽了過來,就像是打一條流浪的野狗一樣,沒有任何的區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