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琉璃寶刀這一種好的東西我從來都不吝嗇,我願意給你,但是如果要是說的難聽。”
沐塵並不擔心自己的徒弟會拿著他給的東西跑走,因為在他的心裡頭他一直都認為他的所有的東西其實全部都是應該要交給自己的這一個徒弟讓他去管控的,畢竟他現在他也感覺已經略微是上了點年紀了,如果要是什麼事情都交給他自己一個人來。
那麼他培養自己的這些徒弟培養了這麼多年,這背地裡頭的意義究竟何在呢?對不對?他就不知道這有什麼用處了,所以他現在必須要讓自己的這一個徒弟能夠意識得到自己的這一些行為究竟有多麼的不堪。
但是話又怎麼說回來了,沐塵的這一些所謂的土地大多數全部都是屬於那一種比較吊兒郎當一點的類型的人,他們又怎麼可能會跟你在這裡認認真真的研究所謂的事情。
能夠吊兒郎當一天,我就吊兒郎當一天,反正我師傅最後總會給我很多錢去用的對於他們來講沐塵的這麼一個存在的意義就是等同於告訴他們,他們現在的處境特彆的舒服,你就算是在外頭沒有辦法能夠打出一個好的成績來,那也沒有什麼關係的,師傅一樣是會寵溺於你的。
所以這就造就了現在這一種所謂的溫水煮青蛙的局麵,你還沒有辦法能夠說得了他們,你要是說他們,他們心裡頭可能還會不太舒服,他們有可能會跟你唱反調,到時候轉身直接離開了,現在的年輕人跟沐塵那一個年代的相提並論的話,早就已經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了。
沐塵那個時候的年輕人生怕自己沒有辦法能夠學得到東西,找到了一個靠譜的師傅之後,巴不得把自己的整個人全部都往裡搭,生怕自己的師傅不要自己,而現在的這些人他們沒有閱人的能力,他們以為其實你跟誰學都是一樣的,這一個人比較厲害,就是因為這些平頭老百姓把他們吹的比較厲害吧。
實際上他的能力跟其他的那一些所謂的江湖高手,有一定的區彆,但是區彆不是那麼的大對於這樣的這麼一個情況,沐塵有些時候也隻能夠是無奈搖頭。
身在福中不知福說的其實不是其他的人,而是他的這一些徒弟,可能這一輩子就隻能夠這樣了,再也沒有辦法能夠更改得了了。
劉大峰他的確是知道,他師傅罵他的是對的,但他就是沒有辦法能夠更改得了這一些壞毛病啊?為什麼這麼說呢?當天立誌說第二天一定要早起,然後練功把他師傅教給他的所有的劍法全部都給練得透透徹徹的,一定要跟他的這一些師兄弟拉開很大的差距,要讓他們對自己投來羨慕的眼。
但是第二天又是睡到那一種太陽曬屁股的程度和地步,所以就他這個樣子,如果要是說他也能夠有出息的,大概率也都是假的,絕對不可能的,所以說沐塵他能夠非常明顯的看得出來一個人究竟是有用還是沒有用,像劉大峰這一種類型的人,那就是徹底的沒有人。
隻不過呢,把他養在自己的身邊,這在一定程度上能夠令他的心情愉悅。
畢竟劉大峰這一個人的嘴巴還是要比一般的人想象中的都要填得多的甚至留大峰這一個類型的人,無論是從哪一個方麵來看。
特彆的會誇人,你跟他待在一塊,那之後的日子和時間裡頭大概率你就能夠感受得到什麼叫做心情愉悅了,他會不斷的拍著馬屁。
本來你練出了這一個所謂的武功絕學,也就是比較普通比較一般,但他都能夠用自己的嘴皮子給你吹的天花亂墜的,很多的時候,你在想到這一件事情,你都會不由自主的覺得特彆的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