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用暴食。”
與此同時,土塊也將賭局實時投影在了林悠等人的麵前。
清晰的畫麵從他的那隻電子義眼處投了出來,讓處於地麵上的眾人能夠看到局勢的最新進展。
不得不說,畫麵還真挺高清的。
“暴食暴食……哪來這麼多暴食啊?”
阿祖麵色凝重地看著畫麵裡那座如山般的肉體,這反直覺的持牌數量令他有些摸不著頭腦。
而有著高超算力的土塊也將賭局全程記錄了下來。
在一開始,貪婪手中應該是一張傲慢,以及三張未知卡牌。
在第一輪,祂與雞毛菜進行了手牌的交換,那時候祂的手牌就變為了三張未知卡牌,以及一張暴食。
第二輪,祂使用了一張未知的卡牌,換取了牌庫中的兩張卡牌,兩張裡至少有一張貪婪。
那時候的貪婪,手中應該是三張未知卡牌,一張貪婪,一張從雞毛菜那兒換來的暴食。
隨後,在棄牌的環節,兩張暴食被棄了出去。
這兩張可能占據了一張未知卡牌的名額,也可能是兩張——
畢竟誰也不知道,祂有沒有棄掉從雞毛菜那兒換來的那張暴食。
在棄牌過後,貪婪就隻剩下了一張貪婪,以及兩張未知卡牌。
又或者是一張貪婪,一張暴食,以及一張未知卡牌。
隻是後者的可能性實在是小得可憐,畢竟如果祂初始就有三張暴食的話,又為什麼要將傲慢送給雞毛菜?
傲慢可是唯一一張能全方位克製暴食的卡牌。
難道這一切,也在貪婪的計算中嗎?
正當眾人打算排除第二種可能時,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很快就發生了——
貪婪居然又使用暴食阻止雞毛菜去拿牌。
換做是觀戰中的他們,肯定也不會相信此刻的貪婪手中還有暴食的存在。
可很快,現實就狠狠地給他們上了一課。
不過這也變相說明了一件事:那三張未知卡牌裡,肯定有著兩張暴食。
但在意識到這件事的時候,已經晚了。
在經曆了這幾輪換牌棄牌過後,貪婪的手牌應該變成了一張貪婪,以及兩張未知手牌。
雖然祂的純白點依舊為零,但這也使得雞毛菜手中的色欲派不上用武之地。
賭局依舊在有條不紊地進行中,而雞毛菜此刻也罕見的緊張了起來。
原本她隻想憑借自己連接在【起源】的超絕算力狠狠地給對麵的貪婪上一課,可不曾想精通人性的貪婪卻是將她算計了一遍又一遍。
至於雞毛菜的上帝視角……
在賭局開始後,她曾開啟過一次,不過不知為何,她的視野裡永遠都隻有黑漆漆的一片。
算了,就算沒有這個視角,她也能贏下賭局。
雞毛菜盯著那張被貪婪推出來的卡牌。
還可能是暴食嗎?
有可能。
畢竟此刻的祂手中有著兩張未知卡牌。…。。
她搖了搖頭,不再質疑。
貪婪笑著從池子裡拿取了三枚純白點。
祂眼神中的輕蔑之情更盛。
再次輪到雞毛菜的回合。
要用色欲,還是拿取純白點?
一個是冒著風險從對方手中拿取兩枚純白點,一個是安穩地從池子裡拿取一枚。
隻有色欲,才能阻止色欲。
但雞毛菜不敢賭,如果貪婪手中真有色欲的話,那麼自己這一回合就又輪空了。
從下回合開始,哪怕每人輪流隻拿一枚純白點,貪婪也會比她率先到達十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