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廣濤被傅翊晨說得氣衝衝的走了,不過是個沒爹沒媽的野孩子罷了,自己找他幫忙是看得起他。
宋奶奶看著傅翊晨說。
“小晨,你剛才怎麼那樣和你大伯說話,以後你要靠你大伯的事多著呢”
“我知道了奶”
“唉,你這孩子,奶是怕你以後孤零零的一個人,你大伯再怎麼說都是你親人,有什麼事也會照應著你”
宋奶奶總覺得血緣是分不開的,平時再怎麼不好,有事都會幫忙的。
“我還有奶,不是一個人”
“我這身子,不知道能陪你多久”
“奶你彆說這樣的話”
宋奶奶倒是想去掙點工分,傅翊晨就不用這麼累了,但她的身體不允許,她隻能在家做些能做的事情。
傅翊晨他一個小孩子愣是把日子撐了起來,就算過得很苦,但好歹都撐過來了。
宋奶奶一度覺得是自己拖累了傅翊晨,自己這身子除了浪費糧食之外,沒有什麼用處了。
但是她又不舍得走,自己要是走了,小晨的這個孩子該怎麼辦?他孤零零的一個人,自己怎麼能放心得下。
所以她想著讓傅翊晨和他大伯這些親戚走得近一些,總歸能讓他有些依靠。
傅翊晨在家把家裡漏風的窗戶補了一下,不然天涼了冷風吹進來怕是要感冒,特彆是奶奶的身體不太好,容易著涼。
家裡的被子都是薄薄的一層,要是冷了也抵不了什麼寒冷。
而宋奶奶則把傅翊晨的衣服翻出來,把破的地方補補。
平時傅翊晨上山多,衣服破的洞也多,宋奶奶手不是很靈活,她慢慢的縫。
等把窗戶補好了後,傅翊晨又去把家裡的水缸給填滿了,和宋奶奶說了一聲。
然後才出門去找宋寶萱,偶爾他在路上遇到一兩個人也沒人和他打招呼,甚至有些人用不屑的眼神看著他。
宋寶萱這會兒,還在想自己去縣城怎麼忘了問問有沒有什麼水果的苗或者種子賣。
她空間常用糧食和蔬菜存了挺多的了,就是沒有水果,她很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