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寶萱去包裡拿出了一把精巧又鋒利的刀,又拿出了幾個小瓶子,她把手裡的刀仔細消了毒。
沒有針筒,隻能用刀來放一些宋榮容的血出來了。
看來以後在空間裡得存放一些針筒才行,不然需要用的時候沒有。
宋寶萱對姑父吳慶傑說道。
“姑父,我要拿姑姑的一些血檢查一下。”
吳慶傑擔憂地問道。
“寶萱,一定要拿血嗎?”
“嗯,一定要拿血,不然我不能完全確定。”
吳慶傑思考了一下,看著躺在床上的宋榮容他一臉頹廢地說道。
“行,你小心點,你姑姑這個人還挺怕疼的。”
吳慶傑為了給宋榮容看病已經花了不少的錢了,他也不是很富裕,這次來首都是最後的希望了,而且還是用了宋榮昌的錢。
這次真的是孤注一擲了,要是首都再檢查不出來,宋榮容隻能等死了。
至於宋寶萱說要用血來檢查,吳慶傑不報太大的希望,上次宋寶萱都沒看出來什麼,這次估計也看不出來。
而且不少的醫院給抽了宋榮容的血來檢查,沒用的。
現在吳慶傑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他心裡倒是十分希望宋寶萱能檢查出什麼來,這樣他們也不至於連宋榮容得了什麼病都不知道。
宋榮昌沒有找到碗,拿了一個杯子過來。
“閨女,我沒有找到碗,杯子可以嗎?”
“可以,爹你幫我拿著杯子,我要放姑姑的一些血出來。”
宋榮昌手裡托著杯子放在宋榮容的手臂下麵,宋寶萱用刀輕輕地劃開宋榮容的手臂,血瞬間就沿著宋榮容的手臂流了下來。
就算手臂被劃了一道口子,宋榮容眼睛還是緊閉著的,根本沒有要醒來的跡象。
因為宋寶萱的藥裡有安神的成分,再加上宋榮容這段日子都沒有好好睡過一覺,所以她現在才一點反應都沒有。
宋寶萱看到宋榮容的血裝了四分之一的杯子,就在宋榮容的傷口撒上止血的藥粉,然後用紗布包紮好。
這個杯子不是很多,四分之一也沒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