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鬆身體,任由著溫淮頌抱著。
等溫淮頌抱夠了,才將人鬆開。
溫淮頌拉著人走到客廳坐下。
順手將屋子的燈全部打開。
他身穿簡單的家居服,不像是來這裡度假。
更像是這裡是他家。
隨意鬆弛。
聽到聲響的貓咪邁著優雅的貓步走出來。
看到除了主人外的人。
不由得亮出小貓獠牙。
蘇瓷瞧見腳邊的小貓,滿眼驚喜。
“這是你的貓咪嗎?”
溫淮頌沒回答,彎腰將貓抱起來,放到蘇瓷腿上。
“滿滿,讓你媽媽抱一會。”
這話便是回答。
蘇瓷自動忽略他說的她是貓貓的媽媽。
滿滿是一隻純種的布偶,還是異瞳布偶,可愛又貴氣。
蘇瓷愛不釋手。
“釉釉,你想我給你做什麼?”
蘇瓷抱著貓玩,溫淮頌也不閒著,把玩著她的手指。
常年彈古箏的手指,自然不如千金小姐十指不沾陽春水細滑。
指尖的那層繭子,是她的勳章。
“阿淮。”蘇瓷扭頭看他,眼裡有審視。
“嗯?”
他專心致誌把玩她手,甚至連說話的時候,也不曾抬頭。
“你真不知道我要你做什麼?”
溫淮頌好整以暇,語氣輕浮,帶著挑/逗的意味。
“釉釉覺得我應該怎麼得知呢?”
“阿淮不應該很了解我嗎?”
“釉釉,你從未讓我真的進入到你的世界裡。”
話裡是控訴的意思。
蘇瓷聞言,隻是笑。
“阿淮,你我之間,何必演戲?”
溫淮頌歎氣,鬆開蘇瓷的手,摸摸滿滿腦袋,道:
“滿滿,你說你媽媽是不是冰雪聰明,爸爸隱瞞不了一點。”
滿滿還很配合“喵嗚”兩聲。
溫淮頌將滿滿放到地上,朝樓梯丟了個球。
小貓朝著球去。
客廳剩下兩人。
蘇瓷直勾勾盯著他眼睛。
那是一雙應該薄情的眼,可此時眸中全是她。
“陸心安和國話院的高層沒有關係,她利用我舅舅的身份。”
溫淮頌捏住她肩膀,給她輕輕按摩。
做樂器演奏這行的,身上多少有點職業病。
他見過她因為肩膀痛到蹲在地上。
心疼他要命。
“你舅舅知道有人借用他的名號狐假虎威?”
蘇瓷放鬆身體,享受來自他的伺候。
舒服的她,忍不住調侃,“阿淮,特意學手法給我按的?”
“是啊。”溫淮頌坦蕩承認,“不是你,我為誰學?”
蘇瓷不否認,聽到的一刻,她心裡觸動了幾瞬。
“我舅舅當然知道,他人在溫柔鄉裡,縱容的很啊。”
他眼裡閃過不覺可查的寒意。
“讓他好好沉浸吧,以後人是不是他的也說不定。”
蘇瓷蹙眉,“你知道了什麼?”
溫淮頌佯裝失憶。
“我剛才有說話嗎?”
蘇瓷用力擰他大腿。
可是,擰不動。
一個常年健身的男人,身上全是肌肉。
“你身上怎麼那麼硬?”
“還有更硬的。”他說的曖昧。
意有所指。
“釉釉要不要試試看。”
蘇瓷站起來,主動坐到他身上。
手指伸入家居服衣擺,順著溝壑分明的腹肌線條往上遊走。
有繭子的手,所到之處,皆是掀起連天火。
溫淮頌呼吸開始粗重。
蘇瓷感受到他身體的火熱與躁動。
她甜笑著,望著他難受隱忍的神情。
隻覺好玩。
“釉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