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藍柚從門外慢悠悠的走進來,上下打量了這個陳大少爺一眼。
平陽伯府的大少爺,也就是陳夫人的侄子,這麼一說,跟文昌侯府還沾著親帶著故。
按理,江鳳儀還得喊他一聲表哥。
封藍柚問:;你便是陳找事?
陳兆施:;......
他眼皮跳了跳,咬牙切齒:;陳兆施。
那不還是找事嗎,平陽伯給自己兒子取這麼個名也是絕了。
封藍柚說:;小小伯府的人也敢欺負到我們文昌侯府頭上了,我不仗勢欺一下你,你都不知道文昌二字在京城裡意味著什麼。
陳兆施冷笑:;你便是那新來的世子夫人?你還以為如今的文昌侯府能比的昨日?你也不看看......
封藍柚不耐煩聽他說話,直接打斷他道:;這就不用你操心了,我嫁入侯府一個多月,今日昨日的侯府還真沒沒甚區彆,不過你就不用知道了。
封藍柚說著,便對家丁們道:;既然這個人敢打我們二少爺,那我們自然要打回來的,把二少爺帶進來。
江風儀一臉懵逼的被家丁們帶進來,從剛才起,家丁們就沒有抓著他了,他自己將嘴裡的手帕丟掉,本想找封藍柚罵幾句的。
但是看到封藍柚竟然來找陳兆施的麻煩了,不知為啥,他心裡竟然有些爽快。
隱約著看著封藍柚都有些順眼起來。
文昌侯府對於他來說,不過是一個印證他出身的地方,他對侯府的感情,或許還沒有一個下人對侯府的感情深。
可是如今封藍柚這種做法,忽然讓他覺得出身侯府其實也不錯。
畢竟這個大嫂,理直氣壯的說自己仗勢欺人的時候,感覺還蠻爽的?
封藍柚看他:;二弟,你過來一下。
江風儀有些彆扭的走過來,從來沒有人喊過他二弟,這女人喊起來竟然一點不彆扭,他們又不很熟!
他聽在耳裡都尷尬的腳趾摳地!
看著江風儀扳著個臉,扭扭捏捏不太情願的走過來。
封藍柚也不生氣,隻是問他:;這個陳找事是不是打你了?
江風儀惱羞成怒:;狗屁,是老子揍的他!
封藍柚:;......
陳兆施氣死了,冷笑著回懟:;就你那花拳繡腿,不過就是送來找揍罷了,自己打不過,還找家中女眷給你出氣,江風儀,人要臉樹要皮,你倒是一點不嫌丟人。
江風儀氣的眼睛一瞪,又要會罵。
封藍柚真是服了這兩個小學雞。
竟然跟小學生一樣對罵,有什麼意思!
封藍柚看著陳兆施:;行了,你不就是羨慕嫉妒我們家風儀有人管有人疼,而你無人過問嗎?沒事,改日我見了你家長輩,我會替你好好轉達。
陳兆施:;......
江風儀難得有眼力見的閉嘴了。
封藍柚又說:;你打了我們侯府少爺,此時必然不能善罷甘休,平陽伯府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在此之前,就辛苦陳大少爺跟我們走一趟了。
陳兆施後退兩步,警惕的看著他們,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你們要做什麼?
封藍柚板著臉,心情不太好的說:;不做什麼,就是請你喝杯茶,聊聊人生,談談理想。
陳兆施:;???
文昌侯府的世子夫人將平陽伯府大少爺給綁架了。
還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當著一眾圍觀群眾的麵,理直氣壯氣勢洶洶的綁回去的。
半個京城的人都看見了。
不止如此,她還特意叫人去平陽伯府拍門。
就像紅金樓的人去侯府拍門要賠償一樣。
他們去平陽伯府討要說法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