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彆鈺回到屋裡,封藍柚抬頭看他,問:“真的沒事嗎?我怎麼感覺很熱......”
還有一種難以言喻的難受呢?
封藍柚有些狐疑。
“沒事,”江彆鈺看著她:“還有水嗎?”
封藍柚把茶壺放到床頭櫃上,搖頭:“喝完了。”
江彆鈺轉身,到桌上又拎過來一壺,遞過去,說道:“多喝熱水。”
封藍柚猶猶豫豫的接過茶壺,其實她現在並不是很想喝,畢竟嗓子不乾了。
她接過,沒喝。
江彆鈺皺眉:“快喝,多喝水,喝完睡一覺,明日就好了。”
封藍柚不懂,不過榮大夫和江彆鈺都這麼說,那她就喝叭!
江彆鈺看到她又喝完了一壺水,才滿意的離開,徒留封藍柚捂著肚子懷疑人生。
小荔和小枝一直守在門口,見江彆鈺走了,兩人才跑進來。
榮大夫的話,兩人都聽了些,此時小荔便立即跟封藍柚說了。
完了她還特彆氣憤:“世子爺這是什麼意思呀,寧肯讓小姐你喝水都不碰你,小姐,我覺得世子爺好像不太行!”
封藍柚震驚:“啊?原來是這樣?”
她很震驚,原來多喝水就能當解藥?她穿的書不是講言情的,而是講沙雕的吧?
她立即對小枝道:“去,再給我裝一壺水。”
小荔著急了:“哎呀小姐,你聽沒聽我說呀,世子爺他不行,咱們還是趕緊換一個吧,這不是守活寡嘛?”
封藍柚伸手拍小荔的腦袋,道:“這話不能亂說,讓人聽見你就完了。”
男主不能不行!否則那還能看嗎!
*
江彆鈺從麟湖院出來,看看時辰差不多了,便親自去了王尚書府。
江文和江虎二人帶了二十多個護衛,站在宴廳內,絲毫不打算給王尚書和王老夫人麵子,他們這次來務必要一個說法,不然的話,宴會不用開了,兩家以後也不用再有聯係。
王新月算是在場中為數不多知道真實情況的人,但她不敢說,畢竟和給江少夫人下藥比起來,推江少夫人下水就顯得沒那麼嚴重了。
隻是這事到底是誰指使的,她卻一無所知。
王尚書氣的很,這些年他自認和文昌侯府的關係維係的不錯,雖然當年沒有和文昌侯府議親,但這事也並沒有引起兩家的不快,畢竟江世子也不比趙元崢差,即使不和王尚書府聯姻,也能和彆的貴府聯姻。
貴府世家之間,考慮到各自的利益關係,互相聯姻是正常的,若是江彆鈺為了這事耿耿於懷,今日故意來攪合他們王老夫人的壽宴,就顯得很難看了。
江文江虎不過是文昌侯府的下人,王尚書根本不將他們放在眼裡,怒氣衝衝的說:“口說無憑,你們說江少夫人被人推下水,就真的推下水了?我們尚書府可沒那麼魯莽愚蠢的下人。”
江虎臉上沒什麼表情,但語氣卻寸步不讓:“看來王尚書對自己府中的下人並不了解。”
王尚書一噎,看著江虎,指了指他,道:“不過區區護衛罷了,要與老夫說話,讓你們老侯爺過來。”
都知道老侯爺臥病不起,他這麼說,很有諷刺文昌侯的嫌疑,在場的眾人頓時神色各異。
王尚書也是被氣的狠了,今日是他母親的壽宴,京城內的貴府世家基本上都來,此時鬨出這麼一出,這是在打他王尚書的臉。
他們王家在京城,也算是小有名氣的世家,他自己更是坐上了禮部尚書的位置,自然是看中臉麵的,怎麼能容忍被人如此的落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