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後來,還構造謠言,說野狼幫一些人的死,是他做的,把這個消息,告訴了野狼幫剩下的那些人,導致他走投無路?”
“冤枉!冤枉啊!”
肖元慶聽完,趕緊矢口否認。
“我從來就沒有對江師弟不滿,也沒有警告過他,更不可能告密啊,我跟野狼幫的人又不熟,造這種謠言對我又有什麼好處?前輩,我知道您可能不相信我的話,但沒有關係,您可以把江師弟找來,我與他當麵對質。”
說完這段話,肖元慶內心也心虛的很。
真讓他跟江城對質,他是萬萬不敢的,因為謊言終究是謊言,一戳就破。
但要是他現在就承認,立馬就得死。
拖延一會兒時間,或許還可以找到脫身之法,畢竟活著才有機會,死了就沒了。
“哦?你真有底氣,跟他當麵對質?”江城笑容充滿了玩味。
“我有這個底氣!”
事到如今,肖元慶也豁出去了。
“肖師兄,你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突然,一道有些熟悉的聲音,在屋裡麵響起。
肖元慶如同被雷劈中,怔怔地看著麵前的中年男人。
剛才對方叫他什麼?
肖?
肖師兄?
而且這聲音,與之前聽上去判若兩人,甚至,還有點熟悉。
“很疑惑是嗎?”
江城將右手伸到左邊下巴的位置,“好好睜大你的眼睛,看看我到底是誰。”
說完,他一下子撕掉臉上的人皮麵具!
一張滿臉滄桑的中年男人麵孔,浮現在肖元慶眼中。
“你是?”
肖元慶嘴唇微動。
看著麵前這張陌生麵孔,他還是不知道眼前這人是誰啊?
江城有點尷尬。
為了保險起見,他都是戴兩張的。
不過不用在意這些細節。
下一刻,他再次撕掉臉上的人皮麵具。
露出一張年輕的男子麵孔。
“江!江!”
肖元慶嚇得癱軟在地,不斷的往後爬著,很快,後背就頂在了牆上。
他眼中充滿了驚恐,以至於連江城的名字,都叫不出來了。
“是啊,肖師兄。”
江城微笑著,緩緩走近,“你不是說,要跟我當麵對質嗎?現在我就站在你的麵前,來吧,對我剛才說的那些事情,你覺得哪裡有問題,可以反駁,我們有的是時間。”
“不,不要。”
肖元慶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眼中除了絕望,恐懼,還有極度的震驚。
他不敢相信。
兩三個月前,他還能手拿把掐的人,已經成長到了,輕鬆碾壓他師父的程度。
“不要?你不要跟我對質了?”
江城停下腳步。
“江師弟,不,江大爺,饒命,饒命啊。”
肖元慶打了一個滾,跪在了地上,瘋狂衝著江城磕頭。
“江大爺,我錯了,我真的知錯了,我不該威脅你,也不該出賣你,我保證,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
求饒聲戛然而止。
刀光閃過。
肖元慶的頭顱高高飛起,鮮血飆射在牆麵之上。
“現在才知道錯了,之前乾什麼去了?”
江城自言自語一句,戴上人皮麵具,朝外走去。
肖元慶固然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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