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慶還是搞不懂什麼是武道唯一。
不過他想起，自己第一次聽到這四個字的時候，是從烏玉控製的亡靈口中聽到的。
那個亡靈是霍爾神族之人，哪怕變成了亡靈，卻依舊隨著那個世界的毀滅而消失。
方天慶並不知道為何會有這種變化，但就烏玉自身的感受，那個亡靈消失之時，似乎變得本就不存在一般。
本就不存在。
方天慶感覺自己抓住了重點，但就如同他不明白什麼是武道唯一一般，他也參透不了其中的真諦。
但他明顯的感覺到，霍爾神族屍體的消失並不正常。
因為霍爾神族的屍體消失了，但那些飛馬的屍體卻依舊存在。
飛馬也是屬於那個世界的，但它們的屍體卻並未因為那個世界的毀滅而毀滅。
所以，霍爾神族的屍體突然消失，其中一定是有什麼原因的。
因為飛馬屍體依舊存在，所以斯坦利的研究倒是沒有因為霍爾神族的消失而停止。隻不過，因為霍爾神族的消失，斯坦利這位純粹的科學研究者，又將主意打到了方天慶的身上。
而這一次，方天慶沒有拒絕。
他給了斯坦利一根頭發。
這讓斯坦利欣喜若狂。
至於這一次，方天慶為何給予了斯坦利自己的組織做研究，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斯坦利答應會讓天朝人加入這一次的研究，並無條件的將研究數據共享給天朝。
這一點說服了方天慶，因為方天慶清楚的感覺到，如今的自己，恐怕無法給天朝的武道提供任何幫助。
而科學，或許還有可能。
隻不過說到給天朝武道幫助，方天慶總是感覺自己遺忘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