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我開車,硬要我送你們一程。段誌雲看見你一見傾心,不顧及年齡懸殊,你媽勢利眼硬把我們拆散,把你嫁給了縣委書記段誌雲。
嗬嗬,這些年我平步青雲,少不了你的枕邊耳語。可他媽的段誌雲斷送了我的一輩子,是一輩子呀!
兒子在外麵胡作非為鬨出人命,讓我護短包庇,掩人耳目。
秘書洪俊克扣款項打人重傷製人死亡,也甩給我來擦屁股。
憑什麼?我葛軍欠誰啦?要我卑躬屈膝,讓出老婆還要像個老媽子,幫他們一個個收拾爛攤子。”
回憶如潮水般湧上葛軍的心頭,那些被拆散後的日子,他日夜痛苦,心中的憤怒與仇恨如同野草般瘋長。
在工作中,每一次為段誌雲等人收拾爛攤子,他都感覺自己的尊嚴被踐踏。他無數次在深夜裡獨自飲酒,詛咒著命運的不公。
而如今,看著謝思敏,他心中的怒火再也無法壓抑。
葛軍越說越激動,看向倒在地上不能說話、渾身顫抖的玲玲。
他腥紅的眼睛繼續說道:“段誌雲搶我所愛,我就要他女兒。他不是要洪俊做女婿嗎?我先給他戴個綠帽子。”葛軍瘋狂地哈哈大笑著。
激動的葛軍撲在玲玲身上瘋狂地索取著,玲玲驚恐地嗚咽著。
謝思敏忙起身,拿起煙灰缸向葛軍後腦勺砸去。
煙灰缸在葛軍後腦勺瞬間炸裂開了,葛軍腥紅的眼睛扭頭看向謝思敏。
“你敢砸我……”
謝思敏嚇的渾身顫抖語無倫次,“不要…葛軍…我……”
葛軍瞬間把謝思敏摁倒在地,瘋狂地撕扯著她的衣服。在這一瞬間,葛軍的心中閃過一絲後悔,但很快被憤怒所淹沒。
“謝思敏,你知道嗎?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恥辱。我這輩子做夢都想弄死段誌雲,我有今天都是他造成的。”
“葛軍,你放開我,你個瘋子。”
“謝思敏,對不起,我早一點變成瘋子,就不會有今天的遺憾了。”葛軍憤怒夾雜著淚水,最終如願以償地得到了謝思敏。
謝思敏躺在一片狼藉的地上,眼淚滑出眼眶。玲玲哭的泣不成聲,眼睜睜看著葛軍殘暴地欺負了媽媽,卻無力反駁。
葛軍發泄完心中這些年的積怨,轉身走出臥室,房門哢嚓關上的瞬間。
謝思敏緩緩起身,走進浴室,打開淋浴,任由水流衝刷著自己的身體。
那冰冷的水仿佛也無法洗去她心中的屈辱和痛苦,她的眼神空洞而絕望,不知未來的路在何方。
而此時,江程煜一邊離開一邊看著異樣的彆墅,心中的疑惑越來越深,他隱隱感覺到這座彆墅裡隱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他決定回去好好調查一番,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繼續發生。
謝思敏此刻麵色凝重,她迅速換好衣服,眼神中透露出決絕與堅定。她急急忙忙地把床單撕成布條,雙手不停地忙碌著,將這些布條捆成繩索。
隨後,她走近玲玲,一邊解開膠帶和解開捆綁手腕的繩索。眼中滿是慈愛與焦急,輕聲說道:“玲玲,媽媽幫你逃出去,你出去後一定要跑的越遠越好。”
“媽媽,我們一起走。”玲玲滿臉淚水,緊緊拉著謝思敏的手。
謝思敏溫柔地撫摸著玲玲的臉頰,堅定地說道:“玲玲聽話,兩個人走不了的。我們必須有人能逃出去,去尋求幫助。”
一邊說著,她一邊幫玲玲解開繩索,動作輕柔卻又迅速,然後把床單捆在女兒的腰身,仔細地係好每一個結。
謝思敏走去窗戶,雙手微微顫抖著一把推開窗戶。窗外的微風輕輕拂來,卻吹不散她心中的焦慮。然而,窗戶卻似乎被什麼東西卡住了,怎麼也推不開更大的縫隙。謝思敏心中一緊,更加焦急起來。
“玲玲,快點下去。”她急切地催促著。
然而,就在玲玲剛走到窗口的那一刻,葛軍就打開房門走了進來。葛軍的臉色陰沉得可怕,他大步流星地走過來,上前一把抓住玲玲的頭發,用力地將她摔倒在地上。
玲玲痛苦地發出一聲悶哼,謝思敏心疼地看著女兒,眼中滿是憤怒與絕望。
葛軍又一腳踹在謝思敏腹部,謝思敏瞬間摔倒在地疼得蜷縮成一團,卻無法發出聲音。
葛軍轉身趕緊把窗戶關上,拉上窗簾,仿佛要將所有的希望都隔絕在外。
氣急敗壞的葛軍拿起繩索,粗暴地把娘倆背對背捆在了一起,然後用膠帶封上了她們的嘴巴。
做完這一切,他無可奈何地癱坐在沙發裡,眼神空洞而迷茫。過了一會兒,他緩緩拿起手機,看著自己的通緝令,臉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他似乎在盤算著什麼,眼神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接著,他拿著桌上的水果刀,走進衛生間。衛生間的鏡子裡映出他那猙獰的麵容,他看著眉尾的猴子,咬了咬牙,狠心將其割了下來。鮮血瞬間順著臉頰流淌下來,滴落在白色的瓷磚上,顯得格外刺眼。
葛軍忙用清水衝洗傷口,刺骨的疼痛讓他微微皺起了眉頭。隨後,他拿創可貼貼在傷口處,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仿佛變了一個人。
處理好傷口,葛軍走出來坐到沙發上,打開保溫桶,倒出來豆漿,拿著油條大口大口地吃著。他的吃相粗魯而瘋狂,仿佛要將所有的憤怒都發泄在食物上。
而此時,被捆綁在一起的謝思敏和玲玲,眼中滿是絕望與恐懼,她們不知道等待她們的將會是什麼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