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小吉謙虛地回應道:“我隻是做了我該做的事,沒什麼好說的。”
洛少卿眼睛一亮:“吆嗬,這麼謙遜低調的啊?難得難得,我看見公益捐贈小羊村改進脫貧致富的排行榜上,還有你仁心醫院一筆不小的數目呢!”
穆小吉微微頷首,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那個不是我做的,是江程煜這些年在國外的血汗,沒想到他給我掛了名頭。”
穆小吉輕輕舒了一口氣,苦澀一笑道:“他才是那個不問虛名,真正低調做人的人。”
洛少卿笑嗬嗬道:“你們都是好樣的年輕人。”
洛錦溪焦急地扯了扯洛少卿的衣袖,再次問道:“爸,不說廢話了,江程煜呢?你給他叫過來。”
洛少卿笑嗬嗬地回道:“他進村了,幫老百姓修補房舍去了。這孩子很熱情,也很勤快呢。”
還沒等洛少卿說完,洛錦溪就喊了一句:“爸,我們走了。”
洛少卿臉色一變,一臉不悅道:“嗨,那邊危險,不能過去。”
洛錦溪卻不管不顧地喊道:“沒關係,我們也進村裡獻一份愛心去。”
洛少卿著急地一邊喊著,一邊和秦海濱追了上去,秦海濱也緊張地喊道:“錦溪,這邊走。”
三人看到秦海濱追上來帶路,便毫不猶豫地跟了上去,朝著隧道村口大步走去,他們的身影在陽光下漸行漸遠,充滿了堅定和熱情。
出了隧道那相對安全的地帶,陽光灑在眾人身上,秦海濱一臉潮紅的他看向洛錦溪,心中有著不舍與一絲難以言說的情愫,嘴唇微微顫抖著說道:
“我…我就送你們到這兒了,我還在當班,你們快去吧!”
洛錦溪一臉像是沒察覺到秦海濱的異樣,她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像個小女生一樣,伸手輕輕地拍拍秦海濱的肩膀,眼中滿是信任地叮囑道:
“秦海濱,我爸爸就交給你照顧了,你要多費心噢,謝謝你啦!”
秦海濱聽到洛錦溪的話,那紅暈從臉頰再次蔓延到耳根。
他有些扭捏地撓了撓頭,眼睛裡閃爍著光芒,笑嗬嗬地回應道:“放心吧錦溪,有洛教授在的地方,我一定不會離開半步,肯定照顧的妥妥的,你就彆擔心啦!”
“嗯,我們走了,回頭見。”洛錦溪說完,朝著秦海濱擺擺手,然後轉身朝著村子裡走去。
她的步伐輕盈而堅定,腦後的馬尾隨著她的走動一甩一甩的,洋溢著青春的活力。
秦海濱站在原地,目光緊緊地黏在洛錦溪身上,看著她漸行漸遠的身影。
那身影在他眼中仿佛是世界上最美好的畫麵,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眷戀,整個人像是被抽走了靈魂一般,
久久不能收回那被洛錦溪帶走的心扉,仿佛世間的一切都在這一刻靜止,隻剩下那個逐漸遠去的身影。
三人緩緩走進這古樸的村子,斑駁的土牆、錯落有致的院落,處處都透著歲月的痕跡。
崔佳妮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帶著些許調侃的語氣對洛錦溪說道:“洛錦溪,你家兵哥哥好像丟魂了?”
洛錦溪皺起眉頭,沒好氣地反駁道:“什麼我家兵哥哥?你可彆亂說。”
崔佳妮挑了挑眉,眼睛裡閃爍著八卦的光芒:“你沒看出來?他看見你的眼神,那裡麵就像有一汪湖水,波瀾蕩漾春心此起彼伏的,一切都寫在臉上啦。”
“崔佳妮”洛錦溪警示的瞪著崔佳妮,繼續道:“你知道我心意的,就彆拿我打趣了好不好?”洛錦溪有些羞惱地說道。
正說著,就看見穆小吉邁著急切的步伐,朝著那穿街走巷的胡同裡走去。
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種迫不及待,仿佛胡同的那頭有他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
洛錦溪忙提高聲音喊道:“唉,穆小吉你等等我們。”
三人一邊走,一邊參觀著小羊村。那籬笆牆歪歪斜斜地立在路邊,卻有著一種彆樣的韻味,石頭壘砌的院落散發著古樸的氣息。
不遠處傳來熱鬨喧囂的聲音,他們便順著聲音的方向走去。走出胡同,眼前是一幅忙碌的畫麵。
隻見四五個人正在忙碌地修補屋頂,有三個人站在屋頂上,正仔細地修補著漏雨的草墊。
陽光灑在他們身上,映照出他們專注的神情。的筐裡,然後用繩子把筐朝著屋頂上吊去。
穆小吉靜靜地站在籬笆牆外,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抹熟悉的身影。
那一身迷彩服的小魔獸,他的膚色不再是往日那般白皙如玉,而是被曬成了健康的小麥色。
他嘴角有一處紅紅的一片粗糙的地方,在陽光下格外刺眼。穆小吉看著那處傷口,感覺就像有一把刀在割自己的心,疼得他幾乎無法呼吸。
那裡原本有一個紅紅的唇印,雖然現在已經看不到了,但周圍像是被什麼粗糙的東西摩擦過,起了一層皮,顯得有些狼狽。
穆小吉哽咽的聲音,柔聲的喊道:“小魔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