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陽彆墅區,陽光灑在修剪整齊的綠植上,折射出璀璨的光芒。一輛豪華得如同移動宮殿般的轎車緩緩駛進院子裡,車身上精致的線條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一身唐裝的白一休白會長端坐在後座,他身著的唐裝麵料考究,上麵繡著精美的傳統圖案,每一針每一線都彰顯著古樸典雅的韻味。
在助手劉特助的貼身保護下,白會長微微低頭,神色從容地走下車來。
與此同時,白錦輝趕忙小跑到後備箱,打開後從中拿出不少包裝精美的禮物,這些禮物盒上係著華麗的緞帶,一看便知價值不菲。
三人整理了一下衣著,便朝著門口走去,然後摁響了門鈴。清脆的叮咚叮咚鈴聲在安靜的院子裡回蕩起來,打破了周圍的寧靜。
過了一會兒,房門從裡麵打開,郭院長探出頭來。他看著眼前氣度不凡的白會長,眼中露出一絲茫然,
禮貌地問道:“老先生,您找誰?”
白會長聽到詢問,也是一臉茫然,下意識地抬頭環顧四周,嘴裡嘟囔道:“是這兒啊,什麼情況?沒走錯呀?”
白錦輝見狀,急忙上前詢問:“這裡可是江程煜江總的家?”
郭院長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他不在家。”
白錦輝眉頭微皺,不禁有些急切地詢問:“這,這大年初一的,他去哪兒啦?這位是武術協會的會長,白一休老先生。大過年的讓一位老先生白白跑這一趟,不合適吧!”
就在這時,穆惠英聽到門口的動靜,便從裡麵走過來,輕聲詢問:“老郭,你跟誰說話呢?”
當她看到著裝不同尋常的三人時,臉上也露出了茫然的神色。郭院長趕忙解釋道:“他們來找煜兒的。”
穆惠英眼中閃過一絲冷淡,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不好意思,他昨晚走了,不在家,你們請回吧!”
白會長一聽,頓時緊張起來,急忙問道:“他去哪兒啦?我們能進去等他嗎?”
穆惠英語氣生硬地回道:“不知道。”
劉特助見對方態度冷淡,也不客氣地問:“請問二位又是何人?上次我們拜會,怎麼沒有見過二位呢?”
郭院長笑了笑,回答道:“我們是他的養父母,過年才過來的。”
穆惠英在一旁卻冷哼一聲,小聲嘟囔道:“誰要做他的父母。”
郭院長察覺到她的情緒,輕輕觸碰了穆惠英胳膊一下,眼神示意她不要亂說話。
白會長倒是沒在意這些小插曲,依舊笑嗬嗬地說道:“噢,是江教授的養父母,幸會幸會。這些禮物不成敬意,請笑納。
我此次來,一則是拜年;二則是為小女向江總說親的。既然是父母,巧了。正好我們坐下來,好好給兩個孩子說說這個婚事。”
說著,白會長一邊說一邊有意朝著房門裡麵走去,腳步帶著一種不容拒絕的氣勢。
穆惠英見狀,連忙歉意地說道:“不好意思白會長,江程煜的事,我們做不了主,您有什麼事,還是聯係他本人談吧!”
說完,穆惠英便轉身快步離開了門口,隻留下白會長三人在原地,氣氛略顯尷尬。
郭院長頓時覺得有些尷尬,他滿臉不好意思地急忙掏出手機,朝著三位晃了晃,示意他們自己這就打電話給江程煜詢問情況。
三人見狀,互相對視了一眼,不禁停下了那已經微微抬起、預示著要踏進房門的腳步,目光都緊緊地盯著郭院長手中的手機。
郭院長在手機通訊錄裡快速地找到江程煜的號碼,然後輕輕一點,撥了出去。
手機鈴聲在這有些緊張的氛圍中清脆地響了起來,那鈴聲仿佛帶著一種無形的張力,讓周圍的空氣都似乎變得更加凝重。
此時,在惠英書城的職工餐廳裡,江程煜正一臉燦爛的笑容,如同春日暖陽般溫暖。
他熱情地給各位女孩倒酒,手上的動作輕盈而熟練,一邊倒酒一邊說道:“大家一起敬顧老師,這些年顧老師不辭辛勞地幫小吉打理惠英書城,這書城能有如今的規模,顧老師功不可沒啊。
而且,也是因為顧老師,才給大家解決了就業問題,讓我們都有了安身立命之所。”
女孩們聽了,紛紛大聲讚許:“對,顧老師我們敬您。我們乾了,您隨意。”
這熱鬨歡快的氛圍,就像一團燃燒的火焰,將整個餐廳都烘得暖融融的。
就在這歡快的時刻,突兀的電話鈴聲打破了這熱鬨的場景。
江程煜微微一愣,隨即放下手中的酒瓶,走到餐廳的一個相對安靜的角落,掏出手機一看,是郭伯伯打來的,他趕忙接通電話,親切地說道:“喂,郭伯伯。”
電話那頭傳來郭院長的聲音:“煜兒,你在哪兒呢?”
江程煜回答道:“我…在惠英書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