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錦溪身著那身象征著正義與責任的筆挺製服,身姿挺拔而堅毅。
她深邃的眼眸專注地凝視著前方蜿蜒的道路,仿佛要穿透這一路的迷霧,探尋到事情的真相。
雙手靈活且沉穩地抓著方向盤,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精準而專業,警車在她的掌控下平穩地前行。
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崔佳妮,妝容精致得如同精心雕琢的藝術品,一身乾練的職業裝將她的獨立與自信展現得淋漓儘致。
她靜靜地坐在那裡,宛如一座沉靜的雕像,可內心卻如洶湧的海浪般澎湃起伏。
她那秀美的眉頭微微蹙起,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擔憂與疑惑,她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深愛著的這兩個人,曾經那般甜蜜幸福,如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竟鬨到這般不可收拾的地步。
警車緩緩駛進了錦陽彆墅的院子裡,這座曾經充滿歡聲笑語的豪華宅邸,如今卻仿佛被一層陰霾所籠罩。
洛錦溪熟練地將車停在了指定的停車位上,停車、拉緊手刹、解開安全帶、下車,整套動作如行雲流水般一氣嗬成,沒有絲毫的拖遝。
兩位美女邁著略顯沉重的步伐徑直向門口走去,崔佳妮從精致的手提包中掏出房卡,在識彆器上輕輕一刷,隨著那“滴”的一聲輕響,門緩緩解鎖。
二人深吸一口氣,推門而入。?屋內,郭院長和穆惠英聽到房門響動的聲音,心頭猛地一顫,還以為是他們心心念念的江程煜回來了。
這些日子,他們為了兩個孩子的事情操碎了心,滿心期待著江程煜能夠帶回好消息,哪怕隻是一個安撫人心的解釋。
二人匆忙地從餐廳跑出來,口中不停地呢喃著:“一定是煜兒回來啦!一定是煜兒回來啦!”
那聲音中充滿了焦急與期待,仿佛這是他們最後的一絲希望。
剛到客廳,當他們的目光觸及到洛錦溪和崔佳妮的身影時,眼中的那一絲光亮瞬間黯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失落與無奈。
洛錦溪和崔佳妮見狀,連忙打招呼:“穆阿姨,郭伯伯,你們兩位都在家裡啊?”
她們的聲音儘量保持著平和與親切,試圖緩解這略顯尷尬和沉重的氣氛。
穆惠英的眼睛裡布滿了血絲,那是這些天來她為兩個孩子的事情日夜操勞、憂心忡忡的見證。
她的臉上寫滿了哀傷,聲音顫抖地說道:“小吉一個人在家,我們實在是放心不下啊,就想著過來陪陪他,這孩子也怪可憐的。”
說著,她的眼眶又泛起了晶瑩的淚花,仿佛那淚水隨時都會決堤而出。
崔佳妮見狀,急忙上前一步,緊緊握住穆惠英的手,那雙手溫暖而柔軟,試圖傳遞給她一絲力量和安慰。
她親切地問道:“穆阿姨,他們兩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前幾天不還好好的嗎?”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關切與急切,渴望從穆惠英的口中得到一個答案,一個能夠解開她心中謎團的答案。
穆惠英再也忍不住了,淚水奪眶而出,順著她那布滿皺紋的臉頰緩緩滑落。
她哽咽著說道:“我們也不知道啊,那天半夜三更,我們突然聽到他們兩個在房間裡吵鬨的聲音,那聲音大得嚇人。
我們趕緊跑過去阻止,可當我們推開房門的時候,房間裡已經亂成了一團糟。
臥室裡的東西被扔得到處都是,一片狼藉。小吉他……他竟然憤怒到把結婚證都撕了,煜兒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可小吉還是不為所動。
後來,小吉還要毀掉牆上他們兩個人的合影,煜兒急了,拚命去阻止。
在爭搶的過程中,煜兒含淚跟小吉說:“小吉,從今以後你自己多保重。”
奮力掙脫小吉的束縛,他也……他也不管不顧地撿起畫作,撞碎玻璃窗跑出去了。那麼冷三更天,煜兒隻穿了一身睡衣,赤腳跳窗毅然決然的走了,到現在都沒有回來。
這幾天小吉把自己一個人關在臥室裡,怎麼叫都不出來,叫他吃飯他也不開門。
我們想找人來把破碎的窗戶修一下,可他就是不讓人進門,這可怎麼辦才好啊?”
說到這裡,穆惠英已經泣不成聲,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仿佛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抽走了所有的力氣。
郭院長站在一旁,默默地歎了口氣,他的眼神中同樣充滿了無奈與痛心。
這些天來,他看著妻子為孩子們的事情日漸憔悴,自己卻無能為力,心中滿是自責與愧疚。
他走上前,輕輕地拍了拍穆惠英的肩膀,試圖給她一些安慰,可那微微顫抖的手卻暴露了他內心的不安與焦慮。
洛錦溪和崔佳妮聽著穆惠英的哭訴,心中五味雜陳。她們怎麼也沒想到,事情竟然會發展到如此嚴重的地步。
曾經那對令人羨慕的神仙眷侶,如今卻陷入了這樣一場情感的旋渦,難以自拔。
她們對視了一眼,眼神中透露出堅定的決心,她們一定要找出事情的真相,幫助這對陷入困境的愛人,解開他們心中的結,讓這座曾經充滿幸福的錦陽彆墅重新煥發出往日的生機與活力。
洛錦溪邁著沉穩而輕柔的步伐走近穆惠英,她的眼神中滿是關切與心疼。
伸出手,輕輕地搭在穆惠英的肩膀上,微微俯下身,用溫柔且舒緩的語氣安撫道:“穆阿姨,您先彆難過了。
您看您,這些天為他們的事操了這麼多心,要是您的身體垮了,這個家可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