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匠灣彆墅的後院裡,陽光灑在喜慶的院子裡,江程煜和臭寶正將小籠子擺放好。
臭寶一個不留神,籠子沒放穩,“啪”地掉落在地上。小白兔的籠子瞬間散了架,小白兔“嗖”地竄了出來。
臭寶一邊追一邊焦急地大喊:“小爹爹,小兔子跑了!”
江程煜聽到聲響,剛走出藥房門口,就看見臭寶滿院子追著小白兔跑。他趕忙把手裡的籠子放在石桌上,轉身幫忙去抓兔子。
二人迅速形成包圍圈,臭寶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壓低聲音說:“噓,小爹爹,輕點兒。”
江程煜點點頭,兩人猛地向小白兔撲去。?隻聽“哎喲”一聲,兩人抱著腦袋一臉痛苦的表情。
臭寶一邊揉著腦袋,一邊帶著哭腔喊道:“小爹爹,小白兔鑽進假山裡麵去了,怎麼辦?”
江程煜趴在地上朝裡看去,就見小白兔正回頭看著他們。他伸手去夠,卻夠不著,忙吩咐道:
“臭寶,你趕緊去廚房拿胡蘿卜過來,小爹爹看著它。”
臭寶緊張地回應道:“好,小爹爹你看好了,我馬上回來。”說罷麻溜地跑進客廳,急匆匆地衝向廚房。
此時廚房正忙碌著,大廚們忙著準備壽宴的菜肴。臭寶自顧自的跑進去,伸手抓了根胡蘿卜就往外跑。
老太太看到臭寶,忙喊道:“臭寶,你快過來,爸爸回來啦!”
臭寶聽到祖母的喊聲,腳步瞬間停滯。他回頭看向客廳,隻見穆小吉坐在祖母身邊,父子二人四目相對。
穆小吉看著眼前縮小版的自己,心中瞬間怒火中燒。緩緩起身走近臭寶,聲音顫抖地詢問:“他是怎麼來的?”
沈柔渾身顫抖著趕忙走近穆小吉,戰戰兢兢的說道:“是小嶽代孕的。兒子……”
還沒等沈柔把話說完,穆小吉蹲下身子,看向臭寶冷聲道:“江程煜現在在哪兒?”
臭寶看著穆小吉那腥紅的眼睛,怯怯地說道:“小白兔跑了,小爹爹在後院等我拿胡蘿卜去抓小白兔呢!”
穆小吉一把奪過臭寶手裡的胡蘿卜,冷冷地說:“把孩子看住了。”
沈柔趕忙抱起臭寶,哆嗦著說:“晨曦生氣了,這可怎麼辦呢?”
穆惠英和郭院長剛準備起身,穆小吉冷聲道:“不關你們的事,都在這裡給我等著。”
穆小吉怒氣衝衝地朝後院走去,就看見江程煜還趴在假山邊,向洞裡伸手夠著。
江程煜聽到腳步聲,以為是臭寶回來了,自顧自地說道:“臭寶快把胡蘿卜給我,小白兔要跑掉了。”
穆小吉把胡蘿卜丟在地上,江程煜沒在意,收回手臂向胡蘿卜伸去。
就在他剛拿到胡蘿卜的瞬間,一隻無情的腳狠狠踩在他手背上。瞬間胡蘿卜在手掌下粉碎,江程煜這才看到熟悉的手杖。
他一言不發,任由穆小吉踩著他的手發泄著心中積怨成疾的怨恨。江程煜額頭豆大的汗珠滾落,愁眉緊鎖。
穆小吉渾身顫抖著質問:“你不用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嗎?”
江程煜低著頭,以跪拜的姿勢俯身在穆小吉腳下,輕聲說道:“對不起小吉,我知道自己錯啦!”
穆小吉苦澀一笑道:“一句,我知道自己錯啦,就能還我清譽嗎?”
舉起手杖狠狠地打在江程煜的後背上;江程煜一臉吃痛咬緊牙關。
穆小吉怨懟道:“一句,我知道自己錯啦,就能讓我不被世人唾罵了嗎?”
穆小吉越說越氣,又是狠狠的一杖打在他的後背上,江程煜默默承受著曾經自己犯下的過錯。
穆小吉像是被怒火燒昏了頭,聲嘶力竭地大聲吼道:“江程煜,你為什麼這樣對我?為什麼?”
江程煜依然沉默不語,低著頭一副贖罪的姿勢,跪在穆小吉腳下。
穆小吉見他不回應,又怒喝道:“為什麼?”一氣之下,舉起手杖又一次向江程煜後背狠狠打了下去。
江程煜瞬間趴在了地上,顫抖著聲音救贖道:“小吉,是我…對不起你;萬死難…難辭其咎,望你…望你念及往日情分,不要讓我…不要讓我,死得…太難看。”
穆小吉一邊哈哈大笑,一邊淚流滿麵道:“江程煜,你讓我成為天下最大的笑話,你有什麼臉麵,你有什麼臉麵跟我討價還價。”說著舉起手杖又一次重重地打在江程煜後背上。
就在這時,宋世傑和榮石山急匆匆地跑了過來,沈柔、穆惠英他們也紛紛緊跟其後的跑了出來。
宋世傑大聲喊道:“晨曦,你快住手!”
臭寶也掙紮的從沈柔身上下來,看到穆小吉踩著小爹爹的手,一臉痛苦的模樣,不顧一切地跑過去一腳踢在穆小吉的小腿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