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祁司曜關係較好的幾人見氣氛尷尬,於是走過去緩解氣氛。
劉千棟揮揮手,示意道,“不好意思,祁少是來找我的,陸少和各位少爺繼續喝,我們先走了。”
祁司曜和幾人一起離開了包廂,?房門關上後,屋內再次傳來笑聲。
祁梵西笑得拍桌子,“你們這麼多次交手,這次最好笑!”
“剛才祁司曜的臉好像被人打了一巴掌那麼難看。”顧錦墨笑嗬嗬,這場的笑話,真是有錢都買不來看。
戰毅臉色淡定點出手機,點開剛才祁司曜黑臉吃癟的照片道,“還好我剛才都拍下來了,每一張都精彩。”
陸湛北瞅了一眼,點頭道,“回頭他結婚時把照片打印出來,放在禮金裡一起隨過去。”
說完,兩人對視一眼,都認可這個決定。
祁梵西笑聲更加歡樂了,“?論損人,還得是你兩!”
一頓飯下來,幾人開心都喝了不少,飯後走出酒店門口,陸湛北送許南熙回去。
行駛的車內,氣氛有些冷沉。
許南熙心情緊張,?覺得有必要說清楚,要不然小叔以為她故意把他的物品隨手送人。
她醞釀了好久才鼓起勇氣開口,“小叔,那條絲巾是……”
“祁少喜歡,就送給他了。”陸湛北眸色輕沉,沒把絲巾的事放在心裡。
見他沒生氣,許南熙這才鬆了一口氣。
她並不清楚陸湛北和祁司曜的恩怨,但也不敢問。
安靜的車內傳來陸湛北冰冷的聲音,“以後離祁司曜遠點。”
“我記住了。”許南熙點頭道。
陸湛北轉頭看她,那張嬌。嫩的小臉透著清澈,像隻聽話的小貓咪,但他知道,這丫頭也有叛逆的時候。
“你不問為什麼?”
“小叔說的就是對的,更何況我們是一家人,你跟他不好,我還能給他好臉色?”許南熙的意思是一致對外。
她剛說完,陸湛北突然抬手摁住她的腦袋,男人溫熱的掌心很厚實,他指尖揉了揉她的頭,“乖。”
許南熙談不上為什麼,心跳突然加快。
怦怦地亂跳。
好像渾身的血液都直往腦袋上衝,讓她臉頰發燙。
其實以前小叔也喜歡揉著她的腦袋,然後盯著她了好一會才惜字如金地說了句“小笨蛋”。
那時候她年紀小,總以為這是小叔認真思考後得出來的結論。
她當時也覺得很委屈,小叔那麼聰明,看誰不笨呢。
後來,她很莫名其妙地努力,想證明給小叔看其實她不笨,能不能彆那麼嫌棄她。
那個時候的她會拚了命讓自己融進霍家,不想再被人拋棄,回到孤兒院當個可憐蟲。
她就像一隻躲在屋簷下的螞蟻,生活得小心翼翼,不敢出風頭,不敢惹事,謹小慎微,必要時甚至可以掩藏自己所有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