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那伴隨著輕咳的蒼老嗓音便緩緩傳來：“小緲已經將封總的來意告訴我，合作一事，我早些年已經立下規矩，不可破壞，但，如果封總真有意提高薇詩的香水銷量，可以在這瓶香水裡，找到答案。”
封弦不緊不慢地呷了一口香茶，徐徐道：“如果方便，我想單獨與白先生談一談。”
這話一落，對麵就傳來劇烈的咳嗽聲。
“不知，方不方便？”
“當當然可以。”
隨著老者聲音一落，對麵的千緲便從隔間的門出去了。
這邊，徐小莫也開門出去。
他走到廊邊看著池塘裡的金魚遊耍，難得愜意一會兒。
視線，一不留神，便注意站在隔間窗戶上的人，隻能看到了她的手和黑發，貌似是唐千緲。
徐小莫想，肯定就是了，剛才都看到她進入隔間了。
她真專心地編織著一個手繩，挺有意思的。
徐小莫無聊，便這樣看著看著，就出了神。
這邊，唐千緲早已覺察到徐小莫的注視，並沒有影響到她什麼。
因為，她的注意力，並不在他身上。
弱聽器在她的口袋裡，此時，封弦在說什麼，正一字不落地傳入她的耳朵裡。
不得不說，生意人就是生意人，任何時候，想的都是利益最大化。
他的分析，連她聽了，都動了心。
這場合作的確是雙贏。
但
瞧著十分鐘過去了，那裡頭，對話還在繼續。
封弦，居然開始談及製香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