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麼一個瞬間,麵積寬大的窗簾隨著夾子的脫落緩緩落下,擋住了鏡頭五秒的時間。
窗簾內部,可以清晰地看到陳丙的身體輪廓,他的動作幅度很大很大,一看,就是在試圖強迫。
可當簾子全部落下,鏡頭裡,卻看到他躺在地上,渾身抽搐的模樣。
千緲立在一旁,仍然是無措驚慌的樣子。
這時,鏡頭內跑進來陸綰魚。
她沒注意腳下,直接踩到了地上的玻璃渣子,摔了一跤,卻連頭都沒回,拿著手裡的高爾夫球杆就撲向陳丙。
千緲把她攔住,沒讓她打。
緊接著,陳藍也衝進來了,撲到陳丙那邊大喊大叫,指著兩人大罵。
到這裡,千緲退出軟件,把手機還給千緲。
徐徐道:“把這個交給警察,把他往最重裡判!”
她的語氣和臉色都非常輕鬆,全然不像剛經曆過一場驚心動魄的惡性事件的人。
的確,陳丙對她來說就是一個小角色,動動手指,就能解決掉的貨色。
不用出來,她大可在浴室以最短的時間,更痛快的方式把他搞定。
現在,她之所以這麼麻煩,刻意演一場柔弱少女對抗油膩大叔的戲,就是利用這一強一弱的強烈反差,製造鐵證。
畢竟,同一條罪,法律會視情節嚴重做出不同的判刑。
如果她迅速把他打了,呈現出她強他弱的結果,陳丙也許根本不會得到什麼嚴厲的製裁。
目前這個結果,隻要律師給力,就能給陳丙重判。
如此一來,陳藍就徹底孤立無援。
女兒和弟弟都坐了牢,她一個人沒那能力對付陸綰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