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緲看了眼陸綰魚,打開免提。
陸綰魚把剛才的事說了一遍。
錢儒聽完,發出一聲費解的呢喃。
“你說的聚會,是什麼時候的事?”
陸綰魚:“應該是04年吧,我也不知道具體時間。”
“那不可能的,我沒接到通知,那時候緲緲媽媽還在,如果真的聚會,她不會不告訴我。”
千緲得出結論:“那就是我媽和您都沒被邀請。”
陸綰魚費解:“為什麼要這樣?我聽我老師說過,說你媽媽很厲害,他們那次聚會其實是開會,有人有了一個重大發現,他們就是要開會討論這個東西,為什麼不邀請你媽媽去?”
電話裡傳來錢儒的聲音:“小魚啊,你確定你沒記錯?”
陸綰魚篤定:“真的!我雖然沒聽完全部,但絕對有這件事,那時候有人打電話給我老師,我就在邊上,聽到了一些。”
錢儒沉默了。
心情應該很鬱悶。
“他們唉!”
他歎氣。
“怪不得我之前怎麼都聯係不上他們本人,原來早就不把我當成集體的一份子。”
“錢叔,您也不必傷心,應該發生了事,他們沒辦法才會這樣。”
錢儒沒說話。
這叔叔,其實脾氣不怎麼好。
最討厭就是被忽視被冷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