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儒點頭:“好,我不會說的。唉,肯定是壓力太大了,情緒起伏大,才用到這些東西的,屬於個人隱私,我不會往外說的。”
千緲點了頭,往外走去。
錢儒在背後喃喃,歎了口氣,道:“封弦這孩子,承受的壓力太大了,居然都用到了藥物控製,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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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緲回到京大後,讓黑雞在車上等待。她隻是回實驗室待一會兒,沒多久就出來。
耳力和嗅覺恢複到正常人的水平,她就摘了弱聽器。走在大路上,還有些不大習慣。
不會有混亂的聲音堵著耳朵,也不會突然聞到一股股複雜刺鼻的氣味,與它們一同消失的,還有安全感。
這就是正常人的狀態。
她走得有些累了,正如錢儒所說,她這兩天會很容易犯困,此時困倦正衝撞著她的意識。
正好旁邊有張椅子,她就坐下了,吹著暖和的楊柳風,倒也愜意。
隻是沒幾秒重,就被身邊聒噪的女聲給吵到,眼皮半開。
那幾位女生在她旁邊不遠處坐著,手裡抱著一些零食,像要野餐。
那聲音和麵孔,有些熟悉。
“菲菲,你不是也去了那個郵輪嗎?快給我們說說當時的情況唄。”
菲菲。
千緲想起了那天在餐廳裡聽到的話,事關林文雨封楚楚和施承安三個人。
“那我隻跟你們說,你們把嘴巴給我閉嚴實一點啊,否則咱們都得被林文雨弄死。”
“啊,真的是林文雨叫你去做的?”
“那還用說?說白了吧,就是林文雨看上封楚楚她男朋友了,想離間兩人的感情,就幾次三番地設計他們,讓封楚楚誤會那男的,誤會來了,兩人就不聽地吵啊,吵著吵著感情就散了。”
<ahref="target="_blank">朝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