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什麼?”
“我的衣服,我昨天穿的衣服。”
千緲走出去將那件外套拿進去。
其實這幾天都挺熱,用不著傳外套。
“冷?”
洛言接過衣服,沒有說話,低頭在外套裡一陣找,突然,摸出了一排手指般長短的藥水,一共有六瓶。
“我從那邊拿回來的,還有這些。”
他繼續從衣服的暗兜裡往外拿,最後,一共有八種不一樣的藥劑呈現在千緲麵前。
千緲驚喜,笑了:“你是怎麼辦到的?”
洛言道:“我看了你的信。”
他頓了頓,垂頭,沉默了一會兒,繼續輕聲說道:“你的信讓我覺得他們一點也不可怕。如果他們都是跟你一樣,那他們都是受害者,不是妖怪,所以在監控裡看到他們的時候,我就不那麼怕了。”
幼年的無知和單純,讓他初見那群人便驚心動魄,也因此被恐懼支配了十多年,但當他知道他最喜歡的人其實跟那些人一樣的時候,盤踞在心裡的恐懼大山開始動搖。
“我覺得,他們會出現,那應該跟x有關,我就假意被他們帶走,去到那邊,看到有用的就拿了。”
千緲鼻子有點酸,她往彆處看了一會兒。
“謝謝你,唐新。”她聲音,帶著些輕微的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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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
在千緲和封弦下飛機之時,封弦也收到了潘誌玲的處理結果。
他接了通電話,聽完之後,眼神平靜。
“跟我們想的一樣,她無罪釋放。”
千緲點頭:“他們畢竟是自發組織起來的自救集體,潘誌玲儘管偏執了點,但他們的目標是一樣的,而潘誌玲又是研發出解藥的關鍵人物,那些實驗體肯定會保她,沒有充分的證據,官方也定不了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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