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家夥,不要把我的外號和阿宅聯係起來啊!”
在兩個男成員有一搭沒一搭的進行吐槽大會時,團長“yahoo——!”一聲直接衝了進來,開始旁若無人的脫起實玖瑠的衣服,準備穿上特殊套裝。
黑色的緊身衣、網襪、假耳朵、蝴蝶結、白色領套和袖套以及尾巴…兔女郎套裝!
“我們要穿上這個發傳單!”
“學姐快逃…哦,算了,你還是認命吧。”賈基見到如母獅一般撲到實玖瑠學姐身上的春日,正在以極其嫻熟的手法扒掉那身單薄的水手服,受害者簡直毫無還手之力。
“團長,你在乾什麼啊團長!”
帶著臉紅的阿虛大跳離場,賈基在心中為自己這個柔弱純潔像小羊羔的未來人學姐默哀三秒…生活就像涼宮春日,既然反抗不了,那就享受吧。
青春期異世界拳法家能見到兔女郎學姐嗎?
“要是實玖瑠學姐現在就覺醒什麼青春期綜合症,獲得能夠變成透明人的能力那還有得救…”
“那已經是超能力了吧,誰家青春期症狀會變成透明人啊?”
在活動室門外,一左一右站著的兩人宛如門神一樣,守護著室內正發生的一場慘絕人寰的PLAY。
長門有希呢?長門有希正在看書。
等到房間裡傳出來的輕哼平息下來以後,門打開了。
兩個近乎無法挑剔的完美兔女郎隨即映入眼簾,不管是春日還是朝比奈,都非常適合那樣的打扮。
裸露在外的大片胸脯和背部,包裹在網襪裡的雙腿,以及兩人頭上輕輕晃動的兔子耳朵,實在是前凸後翹。
“Nice?body!”
道德值、羞恥心、完全處在所有日本高中生墊底水平的賈基,直接豎起大拇指,毫不吝嗇的誇獎道:“完全一百昏!”
“沒想到你這刺蝟頭還有點眼光。”涼宮春日頗為自豪的抬頭挺胸,同時對可憐的實玖瑠使用她的蠻力,強拉著她往著人來人往的校門口走去,“精神點,彆丟了我們SOS團的份!”
感到自己良心隱隱作痛的阿虛,在看到賈基無所謂的表情時,卻是困惑。
“春日這麼過分的行為,你為什麼完全不生氣?”
在他的認知中,賈基應該會是個討厭這種強迫行為的人,就是路上遇見其他的不良收保護費,他也一定要插上一手,管管閒事。
“生氣,有用嗎?”
賈基反問道。
以正常的角度來看,涼宮春日就是個完全令人生厭的角色,性格糟糕,任性妄為,獨斷專行,偏偏還有心想事成的無敵能力。
但如果把她當成這個世界的神來看,那不管她做什麼也是完全合理的,不要說強奪電研社電腦,欺負欺負不會反抗的學姐,凡人們就是被她扇了左臉也得乖乖伸出右臉來讓她打。
可偏偏有時候人的視角就是沒辦法轉換過來的,當她惡整實玖瑠的時候趾高氣昂,完全不聽他人意見,肯定有人覺得很過分、很惡劣、很討厭,但當涼宮春日一念就要摧毀宇宙,殺光所有人類與拔掉一根草沒有任何區彆時,大家又會覺得“哦,她又要毀滅世界了”。
相比毀滅世界的惡行,程度輕到近乎於無的行為反倒叫人更加惱火,哪怕孰輕孰重一目了然。
隻能說,人類確實是沒辦法把太虛、太大的東西和這個長著漂亮臉蛋的美少女聯係起來。
麵對有能力毀滅全人類的家夥,你們卻要指責她的刁蠻任性嗎?
“你還沒搞清春日的定位吧?阿虛。”
“你在說什麼?”
“有希給過你一本書吧,待會兒回去看看,你會明白一切的。”
“居然都叫「有希」了嗎?你這家夥到底和她是什麼關係?”阿虛想起來之前賈基對長門有希的特殊態度了。
“哼哼,你先猜著去吧。”
無疑,賈基對涼宮的真實定位就是絕對無法戰勝的「神」,但他又為何會從頭開始就和這「神」做對呢?
因為他同時也知道,自己此時麵對的是渴望不平凡的人類涼宮,而不是無所不能的春日大神。
春日大神是春日大神,涼宮春日是涼宮春日,他既能統一的看待,又分得很開。
春日大神,不可戰勝的!
涼宮春日,可以戰勝的!
所以同樣作為“凡人”賈基,自然不肯輕易對一個不知曉自己真正能力的少女低頭、認輸。
我可是無敵北鬥神拳傳承者啊!
絕不認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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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裡。”
麵前的是一間相當高級的分售型公寓,阿虛是跟著長門有希一起來的。
他聽了賈基的話,翻看了那本外國科幻小說,差點迷失在茫茫字海之中時,得到了一張書簽。
那是一張上麵印著花朵圖案的奇異書簽,書簽背麵寫了一行漂亮得仿佛打印出來的字跡。
『晚上七點,在光陽園車站前的公園等你』
到了公園之後,他便跟著從頭到尾都顯得異常神秘的長門有希,一起來到了這幢高級公寓前。
隻見長門拿出通行證朝玄關處的電子感應器刷了一下後,玻璃大門就打開了,阿虛將腳踏車放在旁邊,緊跟在已朝電梯走去的長門後麵。
“請問,我們要去哪裡啊?”
長門的腳步稍微停頓了一下,還是開口了:“我家。”
唉唉唉。
他臉色變得很精彩,不知道之後迎接他的將是什麼意外驚喜。
哪怕夜色已深,仍穿著水手服的紫發少女最後在七零八號房間前停下,然後轉頭直視著阿虛。
“進去吧。”
真的假的?這麼晚了不好吧?
阿虛戰戰兢兢地走進屋裡,就在他脫掉鞋子跨入室內後,長門立即關上了房門。
裡麵不小,大概有三房二廳一衛,又在車站前,房價一定不低。
“喲,阿虛。”
突然從一片燈火通明的房間裡傳出來一個熟悉無比的聲音,還有那種輕挑的語氣……
定睛一瞧,阿虛大吃一驚,仿佛看到了珍稀無比的場景,見到了一個絕對不應該在這兒見到的人,“賈賈賈賈賈賈,賈基?!你怎麼會在這兒的?”
“瞧你這話說的,難道看不出來我就住這兒嗎。”
“可這裡不是長門同學的家嗎?”
“同居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