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梨用著她們以前的話術又道:“越解釋,他越認為我們有問題。”
“君子論心不論跡,媽,以前你是這樣教我的啊。”
“你快去解釋!”
杜瑩這會估計演不下去了,畢竟秦家取消婚約,她們好不容易得來的靠山就沒了。
“又凶我?你們一家三口都凶我,合著我是外人,我會害你們,我也隻為姐姐不平,憑什麼被人掐脖子還不能報警。”
溫梨吸了吸鼻子,很快賭氣的把電話掛斷。
這邊,溫暖的臥室
杜瑩聽見對麵的機械聲,猛的將手機砸牆上,“跟她媽一樣討人厭!”說到後麵眼神閃過一絲陰蟄。
她看向床上的溫暖,突然抬手打了她一巴掌,“啪”的一聲,“沒用的東西,搞不定傅家,也搞不懂秦家,我還不如重新生一個。”
溫暖捂著臉坐在床上,眼眶通紅,過了一會,杜瑩冷靜下來,坐在床邊摸她的頭,安撫道:“溫梨這賤人,應該讓人收拾她了。”
“越來越不受掌控了。”
……
秦家取消訂婚,對溫容沒有好處,在傅老爺子回來的第一天,他就登門拜訪,說了這件事情。
傅老爺子低“嗬”了一聲,瞥了他一眼,“你不了解你自己的孩子,我還能不了解?”
溫容臉色一變,低聲解釋道:“這件事確實是誤會,溫梨也在現場。”
“傅叔,這件事情鬨太大了也不好,倘若傳出去對傅崢的名聲不太好。”
“我在意他名聲?他是gay我都沒管過,他掐人有他掐人的道理,不過掐人確實不對,等會我讓人轉你一百萬。”傅老爺子一副溫暖被掐一點也不無辜的模樣。
溫容著急道:“傅叔,你可以問溫梨,這件事她清楚,她不會說謊。”
“她知道什麼?連男朋友都沒有,能知道什麼?”傅老爺子逮著機會諷刺他。
現在知道溫梨不說謊,之前怎麼不相信她?
用傅崢的話來說,他該去醫院檢查眼睛了。
“傅叔,我知道你不待見暖暖她們……”溫容的話才說一半,傅老爺子打斷他的話,“我不止是不待見她們,也不待見你。”
溫容噎住,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話,傅老爺子擺手道:“傅崢不會平白無故掐人脖子。”
“他要是平白無故掐人脖子,我立馬把他送精神醫院去。”
這話倒是把溫容點醒了,他僵持一會後就走了,傅老爺子瞥了他一眼,“愚蠢。”
溫容前腳出門,後腳傅崢回來了,傅老爺子瞥了他一眼,忍不住樂出聲,幸災樂禍道:“你這小子也有被人算計的一天?難受嗎?”
傅崢將手裡的東西扔進垃圾桶裡,傅老爺子一看就知道是他的東西,連忙起身去拿,瞪了他一眼,“也不知道兒媳婦怎麼會喜歡你這種沒情商的老男人。”
傅崢淡淡瞥了他一眼,接了一杯水,微微仰頭,“兒媳婦給你買的。”
傅老爺子眼睛一亮,連忙打開,是一件酒紅色的羊毛衫,“兒媳婦眼光好。”
“溫家的事你怎麼說?秦家要和溫暖取消婚禮。”
傅崢擱下水杯,“不管,溫梨不讓我們插手。”
傅老爺子點頭,放下衣服道:“溫梨現在這聰明勁才像她媽。”
“我倒是放心了許多,生在溫家這種家庭,必須警惕聰明一些。”
“就是苦了這孩子。”
傅崢抿了一下唇,“你以後對她好一點。”
“我能對她不好?自己家的孩子。”
傅老爺子想到什麼,又道:“讓兒媳婦多和梨梨接觸,提前聯絡感情。”
……
也不知道溫暖有什麼手段,竟然讓秦家沒有趁機取消婚禮,溫梨雖然不知道從哪出現了意外,但最近也沒時間去關注她們。
臨近十二月,溫梨的訓練時間遠遠大過於她的休息時間,算是兩輩子以來,除去植物人那三年,吃過最累的苦。
這天,淩晨三點,舞蹈室
音樂結束,李春雲遞給她紙擦汗,“已經很好,接下來兩天好好休息,我明天去D市,後麵不方便聯係你。”
“保持的現狀就好,不要太有壓力。”
溫梨微微喘息,“好。”
等李春雲走後,她休息了一下,繼續練習舞蹈,如果這次她不能夠獲獎,再過五年比賽,她不一定會比師妹們表現好。
再練了一個小時,她已經累到沒有任何形象,整個人平攤在地板上,望著天花板上的鏡子。
突然瞥見什麼,她下意識翻身看向門口,傅崢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穿著黑色的毛衣,手裡拎著一件黑色的外套。
深邃的眸光落在她身上。
她驚喜道:“傅崢?你怎麼來了?”
說完她撐著地麵,有些費勁的站起身,一身汗味,沒敢跑過去抱他,隻是盯著他傻笑。
見傅崢朝她走過來,眼看快要靠近,溫梨連忙往後退了幾步,解釋道:“我一身汗味,不太好聞。”
傅崢“嗯”了一聲,卻沒有停止腳步,甚至步子邁大了幾分,在溫梨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將她抱在懷裡。
他淡淡道:“小時候,你糊我一身屎。”
“……”
溫梨怔怔回過神來,從他懷裡揚起頭,眨了眨眼睛,“有這麼想我?”
傅崢低“嗯”了一聲,大手輕輕揉著她的後腦,“還練嗎?”
“不練了。”
溫梨的話音剛落,下一秒,整個人淩空,落入男人堅實的懷裡,她想抬頭,一隻大手按住她的頭,將她貼在胸膛處。
“睡吧。”
以前是怎麼認為傅崢這種男人不吃香,分明就是撒了孜然的香餑餑。
溫梨摟著他的肩膀,稍微用力,親了一口男人的脖子。
“傅崢,你真香。”
脖子遺留著餘溫,一股酥麻的癢意席卷全身,傅崢腳步一滯,低頭間,女生那一雙漂亮的水眸盛滿他的臉。
他沙啞道:“溫梨,男人的脖子不能親。”
溫梨其實已經精疲力竭了,這會窩在傅崢的懷裡,身體放鬆,困意自然席卷而來,她閉著眼睛問道:“為什麼?”
遲遲沒等到男人的回答,她睜開一隻眼睛,燈光下,俊朗的麵容,呈現紅色,甚至連同脖子也染上。
她剛想說什麼,就看見男人漂亮有型的薄唇微啟,“身體會有反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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