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問那個情報販子知不知道明天淩月仙姬的行程。”
酒井宴說完,去打開房間裡麵的電腦,現在網上已經放出明天展會的地圖,他要背下來。
手機短信過了一會接收一條消息,酒井宴打開,短信內容是淩月仙姬的行程——明天早上在展會正式開始前會到展會內,晚上與邀請的一些賓客吃飯。
“殺生丸明天到底會不會出現在這附近呢。”酒井宴歎氣,現在他最心心念念的事情就是見到殺生丸本人,越是見不到酒井宴越是想見。
“你嘀咕什麼呢,”破鴉道,“跟網戀奔現一樣。”
“什麼比喻,”酒井宴笑了聲,“那可不是網戀,是見男神。”
銀色的長發還有蓬鬆的尾巴,酒井宴眼睛愉悅地眯成一條縫,他是銀發控、毛絨控,現在已經蠢蠢欲動想摸一摸那蓬鬆的尾巴了,希望到時候不會被打死。
不對,應該先想想怎麼近殺生丸的身,摸完了尾巴還想摸一摸那額上的彎月和臉上的妖紋,酒井宴興奮地想著,突然發覺自己好像有點癡漢,瞬間好似一盆涼水從頭頂潑下。
“我應該……沒彎吧。”
“我就不明白你到底在哪裡見到的他,我怎麼一點都沒印象。”破鴉嘀嘀咕咕。
因為這個問題,酒井宴一夜無眠,看著天花板愣是沒有一點睡意,第二天頂著黑眼圈去展會。
鈴木次郎吉時刻注意著現場,也注意酒井宴,一看他進來,立刻走過去,並把旁邊站著的工藤新一一起帶過去。
酒井宴打個哈欠閉眼的功夫,眼前站了兩個人,眼皮一跳,他看到工藤新一眼底滿滿的鋒芒了,這是要大乾一場的趨勢。
“又見麵了,”工藤新一伸手,“我是工藤新一,上次還沒有請教你的名字。”
“酒井宴,”酒井宴伸手握住,“真是巧又見麵了。”
“哈哈,年輕人多聊聊,我去那邊了。”鈴木次郎吉轉身離開。
酒井宴想了想,在工藤新一對他手上的半指手套聯想頗多的時候,酒井宴驟然拿下手套,工藤新一愣住,出現在他視野中的手白皙修長,骨節分明,沒有任何傷疤,也沒有明顯拿槍留下的繭子。
他想錯了?
這人身上沒有危險的痕跡,是偽裝嗎?
酒井宴看到不遠處走進來幾人,其中一人,那眉眼赫然是淩月仙姬,他眼睛微微亮了下。
額上有彎月,眼角有妖紋,排除不是妖怪的可能性,淩月仙姬還是一個大妖怪。
這麼明顯的表情變化工藤新一不可能沒發現,他順著酒井宴的視線望去,看到了進來的幾人。
酒井宴主動道:“西月集團的會長真的很漂亮啊,宛若天上的銀色月亮,沉澱著一眼就能知曉的高貴。”
在口袋裡麵的破鴉:“……”
工藤新一讚歎:“西月會長確實很漂亮,而且保養得很好。”
轉而納悶,眼前這人不好分析。
“聽說西月會長有兒子?”酒井宴問。
“小道消息說有,但沒有證據,沒有證據就不可信,”工藤新一道,“看西月會長的年齡,即便有大概就十來歲吧。”
酒井宴心道:你可想錯了,人家的兒子幾百歲。
“誰知道,”酒井宴道,“我想去看看‘血之精華’,你要一起嗎?”
“一起。”
接下來如同酒井宴預料的那樣,工藤新一暗摸摸想從他這邊問出更多信息,拐彎抹角詢問,但工藤新一本身就不擅長這種拐彎抹角,段數比森鷗外低了不知道多少級,酒井宴應付起來,倒得心應手。
一直到展會正式開始,看展的人排隊進展,工藤新一還是沒有弄明白這個人到底是不是有涉及地下世界的不正當組織。
酒井宴看到工藤新一露出的鬱悶,眼底閃過笑意。
他平常不喜歡用槍,手上就沒什麼痕跡,要說痕跡,隻有一點點活動細線的痕跡。
逛了一會展會,酒井宴問起基德的事情,工藤新一不去抓基德,一直跟著他讓酒井宴有些摸不著頭腦。
“說起來,基德的預告函上信息分析出來了嗎?”酒井宴好奇地問。
工藤新一唇角揚起,神采飛揚:“當然分析出來,他的預告時間是今天中午十二點。”
不過其中“銀白色的影子,緋紅之畔”怎麼想都覺得是眼前這個人——頭發是白色,又對“血之精華”感興趣。
談話間,工藤新一看了眼手表,表情逐漸鄭重,還有一分鐘到十二點。
酒井宴瞥了瞥周圍,不少便衣蓄勢待發,特彆是“深藍遺珠”展櫃旁,中森銀三就站在展櫃旁邊,雙手抱臂,不斷掃視周圍,虎視眈眈,看誰都像看基德一樣,重點還看著酒井宴。
酒井宴失笑,他清楚自己跟基德沒關係,但彆人不這麼想。
時間正式走到十二點。
所有知曉基德會來偷寶石的人目光緊盯著展櫃,突然間,那藍色的寶石如同PPT的淡化效果一樣,實體逐漸消散,直至無影無蹤。
“寶石消失了?!”中森銀三震驚地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