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哦,”酒井宴道,眼睛微眯,表情顯得讓人捉摸不透,“我還知道你們的世界,五百年前的那個世界。”
邪見猛地“喝”一聲,瞪大眼睛:“你怎麼知道?難道你也是從五百年前過來的?”
“不是,我在夢裡去過你們的世界,在那個世界上空飄蕩,看到了很多有趣的事情。”酒井宴隨口扯著謊話,走到玲的床邊,示意她把手給他。
玲看了一眼殺生丸,殺生丸沒有任何動作和神態改變,於是大膽地把手伸過去。
酒井宴握住玲的手,按著脈搏,十幾秒後他就放手了。
“怎麼樣?”邪見緊張地問。
“雖我然不是專業的醫生,但這脈搏摸著也能知道她的身體很虛弱,”酒井宴道,“我有個疑惑,她在哪裡被妖怪吸取生命力?是現代還是五百年前?”
“你問這個做什麼?”邪見疑惑。
“萬一在現代有這種能繞開殺生丸殿下的感知去吸取她生命力的妖怪,我不得注意一番。”酒井宴道。
“喂喂!你這個大膽的家夥,怎麼可能有妖怪能繞開殺生丸少爺的感知!”邪見蹦跳起來,“那還不是因為殺生丸少爺當時在這裡,玲在那個世界。”
“我就說怎麼會有妖怪能繞開殺生丸殿下的感知。”酒井宴這話讓邪見滿意了,不再跳腳。
“邪見,你很吵。”殺生丸道。
“呃……殺生丸少爺,我這就閉嘴。”邪見伸手在嘴上做了一個拉拉鏈的動作示意自己會閉嘴。
“能治?”殺生丸問酒井宴。
“應該可以,不過我沒有治過關於妖怪造成的傷害,”酒井宴摸著下巴,“我試試。”
說著,酒井宴讓核心人偶過來,人偶背後的白色翅膀泛光,手指蔓延出泛光的細線。
“不用害怕。”酒井宴安撫著因為突如其來的未知而感到害怕的玲。
殺生丸盯著那些線。
細線纏繞在玲的手腕、腳腕和脖子這些線一纏上去,酒井宴這個不是醫生的人瞬間能感知到玲身體的問題,缺失的生命力很明顯,身體內部乾涸得可怕,也虛弱得可怕。
酒井宴嘗試輸入一些念,嘗試後酒井宴鬱悶地發現若是要完全治好玲,他身體裡的念會消耗很多,本來他身體裡的念就因為去那個世界僅僅待了一個小時左右沒有完全恢複,現在治好玲,念估計隻剩下十分之二或者十分之一。
就這點念,會感覺疲倦不是重點,重點是就這點念酒井宴不敢待在殺生丸周圍,畢竟隨時都可能試試就逝世。
“殺生丸殿下,我可以延緩那一個月嗎?”酒井宴語氣誠懇,“我可以治療好玲,但耗費精力太龐大,我暫時無法與您一同相處一個月。”
邪見警惕起來:“什麼相處一個月?”
“我本來以為你不在這個世界,所以覺得殺生丸殿下應該缺一個隨行的人。”酒井宴眉眼彎彎,甚至有些靦腆,但語出讓邪見瞬間產生危機感,邪見眼中的酒井宴瞬間邪惡起來,那笑容惡劣陰險。
“我邪見大人可不是那麼好取代的!”邪見大喊。
“閉嘴。”殺生丸的讓邪見又安靜下去。
殺生丸道:“一月之期的承諾可延後。”
“真是太感謝了。”酒井宴真心實意地說,而後專心致誌幫玲治療。
酒井宴不敢輸得太快,一點點將充滿生命力的能量輸入玲的體內,時刻觀察她的身體是否有排斥想象。
日頭很快西落,夜幕降臨,等酒井宴治療得差不多的時候,打開手機看時間,已經九點多。
似有若無的疲憊感襲來,酒井宴很久沒有感覺到這種疲憊感了。
房門被推開一點,邪見走進來,酒井宴輕聲道:“她睡著了。”
邪見聞言放緩了腳步,小聲地問:“玲怎麼樣了?”
“好了。”酒井宴道,走出房間,邪見在他身後走出,輕輕關上房門。
從二樓的走廊往下看,殺生丸坐在皮質沙發上,坐姿筆挺,銀白色的頭發散落,擋住了些許側臉。
“喂,你的目的不會是想取代我邪見大人吧?”邪見質疑。
酒井宴看著他,看得邪見渾身不舒服,警惕蹭蹭上漲,良久,酒井宴眼睛微壓,露出一個深意滿滿的微笑:“不是哦。”
說完酒井宴朝著樓下走去。
邪見思索著剛剛酒井宴的表情,感覺有大事發生,這個人類的目的絕對不簡單!轉頭見人走了,急忙邁著小短腿跑過去。
“殺生丸殿下,我已經治好她了。”酒井宴走到沙發邊道。
“嗯。”
真是冷淡,酒井宴感到難從下手,話題也難找。
真是苦惱。
不說話這麼靜靜地看著殺生丸也不錯,酒井宴試探性地在旁邊的單人沙發上坐下,殺生丸並沒有說什麼,仍舊看著電視上的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