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生丸少爺,為什麼犬夜叉會在這裡!”邪見舉著人頭杖竄出來,氣勢猶如舍命。
玲道:“邪見爺爺,他們來我們家過夜啦。”
“過夜啊……過夜?!”邪見雖然沒有毛但還是炸了,“你你你,玲,你說他們要在這裡過夜?”
“是啊。”玲見邪見聽懂,露出一個笑容。
“這太危險了!而且這種妖怪怎麼能放進家裡呢!”邪見嚷嚷。
“安靜。”殺生丸正往二樓走去,半途丟下兩個字。
“但是……”
邪見轉頭,見殺生丸已經走上二樓,未出口的話隻要吞進肚子裡,轉回頭警惕:“你們不要做出什麼奇怪的舉動。”
“奇怪的是你吧,”犬夜叉嘴角抽了抽,“再說隻有你的話,我可以碾壓你。”
“沒有禮貌的家夥!”
“嘛,彆那麼激動邪見,”酒井宴打開電視機,走到沙發邊上坐下,拿起遙控器,“和平相處。”
“喂你這個家夥!不要把這裡當成你自己家了!”邪見手裡的人頭杖因為激動一直上下揮舞。
“人多熱鬨啊邪見爺爺,”玲雙手背負,笑容甜甜的,“戈薇姐姐,要先去房間放東西嗎?”
“其實也沒什麼東西,”戈薇把背後背著的書包拿下,“就是一點東西而已。”
玲舉起手:“樓梯上去後往右拐,我讓阿姨收拾出來的房間都在那一邊,第一間是酒井哥哥的,其他都空著。”
酒井宴此時看著電視屏幕裡麵沐浴露的廣告,整個人仿佛被打開任督二脈,腦海中靈光驟現,這股熊熊燃燒的氣勢讓旁邊的人都注意了過來。
“呃,酒井君?”戈薇順著酒井宴的目光,看到電視屏幕隻是在播放沐浴露的廣告,但是為什麼酒井君像是看到什麼讓他無比激動的畫麵?整個人像吃了興奮劑,右手撫著臉頰,臉上有奇怪的紅暈。
無法直視……
破鴉迅速飛過去,一腳踹在酒井宴臉上:“不要腦補太多啊!”
酒井宴被踹了一腳,找回理智,見旁邊眾人齊齊看著他的目光,咳嗽一聲,露出一個平日裡友善的笑容:“有什麼事情嗎?”
“啊那個……”犬夜叉感覺自己想說什麼但是看著酒井宴迅速變臉又說不出來,指著他,遲遲沒有下文。
酒井宴笑眯眯地說:“我臉上有什麼嗎?”
犬夜叉搖頭,很快就覺得奇怪,感覺酒井宴看著自己的視線有哪裡不對勁,這個角度……他抬頭,隻看到天花板。
破鴉心裡嗬了聲,不用懷疑,因為酒井宴看的是犬夜叉的耳朵,根本不是犬夜叉的臉。
玲沒有想太多,直接單純地問:“酒井哥哥,你喜歡剛剛那個牌子的沐浴露嗎?”
“算是吧。”酒井宴笑道,繼而對戈薇說:“戈薇小姐,你是要和犬夜叉一間房還是……”
“當然是一人一間了!”酒井宴話沒有說完戈薇就立刻說,“我們先上去放一下東西吧!”說完她立刻競走去二樓。
要轉移戈薇的注意力真是容易,酒井宴看戈薇上去,犬夜叉也上去了,玲原本要跟過去,被他叫住:“玲,我有事情想問一下,邪見,你去幫他們指房間吧。”
“為什麼要我!”邪見對酒井宴這個來搶他地位的人沒有好感。
玲道:“邪見爺爺,你快去吧。”
“真是的,玲你怎麼能對敵人那麼親近。”邪見越到後麵聲音越小,嘀嘀咕咕不滿地上樓。
邪見也走了,一樓隻剩下玲和酒井宴,沒等玲問問題,酒井宴便率先道:“玲,我想問一下殺生丸殿下晚上會洗澡嗎?我有點好奇妖怪會不會洗澡。”
破鴉嘴角一抽,它覺得今天晚上酒井宴被打死的概率高達百分之九十,死於自己的作死,跟酒井宴相處久的他一聽這個問題就知道酒井宴想要做什麼。
玲歪頭,自然地回答:“殺生丸少爺每天都會洗澡的,每天洗澡不是很正常嘛。”
“因為是妖怪所以我好奇,”酒井宴摸了摸玲的頭,戴著虛偽的好奇麵具掩藏自己的惡魔尾巴,“說起來你說鐘點工來的時候他都在自己房間裡麵,那個房間裡麵有浴室?”
玲不知道酒井宴的想法,毫無隱瞞地回答了酒井宴的問題:“有,殺生丸少爺一般都在自己的房間裡麵洗澡。”
都是很正常的問題。
“恩恩,原來妖怪也要洗澡,我原本以為妖怪不是每天都洗澡,畢竟我們這個世界的動物,像貓很討厭洗澡。”酒井宴露出若有所思的模樣,這思的什麼就不好說了。
玲上去找戈薇他們,破鴉飛到酒井宴肩膀:“我說你不會想作死吧?你想,我可不想,多為我考慮考慮。”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破鴉嚴重懷疑酒井宴染上太宰治喜歡作死的一部分精神,雖然吧……酒井宴本身可能就有喜歡作死的性格,隻不過以前一直壓抑著。
酒井宴低笑一聲,心情頗好:“放心。不過破鴉,我有一件事想要拜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