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生丸少爺身體有暗傷?”玲擔憂地問。
“經曆無數場戰鬥,再強大的人身體裡都或多或少留下暗傷,”酒井宴摸了摸玲的頭,溫柔地安撫,“不是什麼大事,而且我現在也正在幫他治療,你不用擔心,把它當成一場小感冒,很快就會消失,這麼晚了,小孩子該去睡覺了。”
特地送去可以安神的牛奶,沒想到玲居然沒睡著。
“牛奶喝完肚子有點飽,”玲摸了摸肚子,“想著出來走走消化再去睡。”
酒井宴:“……”那份量對小孩子來說太多了麼,早知道拿少一點。
瞥了一眼身後閉著眼睛的殺生丸,琢磨殺生丸的心理活動,但琢磨出來的心理活動太多,酒井宴選擇放棄,假裝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我要進去繼續幫殺生丸殿下治療,玲你消化完就趕緊去睡覺吧。”酒井宴說著,暗暗給了破鴉一個眼神——這件事就交給你了,彆再給我搞砸。
破鴉撇了撇嘴,知道的知道酒井宴想要摸尾巴,不知道的還以為酒井宴是去撩人。
酒井宴關上門,殺生丸全程沒有說話,酒井宴自然不會自找麻煩去說什麼,人偶手指上的念線重新纏繞到殺生丸身上,繼續剛剛的暗傷治療。
酒井宴沒有一次性都搞定,或者說即便他想要一次性搞定也不可能,藏匿一手已經感覺身體快被掏空,他晃晃悠悠地站起身,側眸瞥見窗外皎潔的月光,眼角餘光又看到站起來的殺生丸,對方銀白色的頭發以及那從骨子裡透出的大妖的驕傲,多像他看到的明月。
銀白色,高貴而美麗。
真是近乎完美強悍的存在,酒井宴心想,他露出一抹笑容,走帶一旁的桌子邊,將放在上麵的酒瓶拿起來,一起拿起來的還有一個小碗。
“殺生丸殿下,如此美麗的夜景,適配美酒。”酒井宴言笑晏晏地將空碗放到殺生丸的手上,殺生丸接住作為酒杯的小碗,酒井宴笑意更甚,往裡麵斟酒。
“酒不錯。”殺生丸道。
當然不錯,這可是從中原中也酒窖裡麵拿的,酒井宴想著,一邊的眼睛隱隱作痛,當時中原中也誤把他當太宰而揍的一拳,比訓練時下的手重多了,這是多想太宰治破相啊,至少中原中也在訓練場中跟他對打的時候不會打臉。
這瓶酒算是中原中也給他的道歉禮,酒井宴考慮到用途,選了他酒窖裡麵的酒,明明是剛成年不久,卻有一酒窖的好酒,他應該把工資的大部分開銷都花到這上麵了吧。
抽煙,酗酒,飆車……即便是這樣中原中也也是港黑難得的良心,算得上“三好”青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