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這一點我本人其實也十分迷茫,”庫洛洛說,“預言裡麵的希望指著你。”
預言?酒井宴把前段時間拋掉的劇情撿回來,他記得庫洛洛恢複念能力的希望在貪婪之島裡麵,預言指向怎麼變成了他。
劇情變動了,看來劇情並非無法改變,酒井宴透著玻璃仰望天空,世界冥冥中的推手無法攔住一些改變。
酒井宴得知這一點心情頗好:“我正好沒事乾,可以去幫你試試,但提前說好,我可不知道除念這種事情怎麼做。”
“隻要能來幫我試試我就感激不儘了。”庫洛洛聲音保持著一貫的書倦溫雅,有清風拂過之感,本人在沒有穿上那件品味奇怪的外套前很清爽。
隻能說表象真的很具有迷惑性,酒井宴問了地址,前往那裡。
廢棄的工廠不在市內,酒井宴花了一段時間才走到,從一座廢棄工廠的大門走進去,森冷的氣息迎麵撲來,彌漫著不詳,外頭的光線從靠近天花板的窗戶照射進來,分散的光束產生了成群的丁達爾效應。
酒井宴刻意感覺到自己走進來後立刻被一雙雙眼睛盯住,他往側邊看去,那邊是由很多空心圓柱堆疊起來,像金字塔的一堆材料,庫洛洛正坐在最上方,腰微彎,雙手手肘靠在自己的大腿上,雙掌交疊拖著下巴,加上黑色的狂野係大衣,活脫脫一個反派形象。
其他人落在不同層的柱子上,不知道剛才在做什麼,反正現在酒井宴看到的是他們都看著自己,疑似有出現了凹造型。
“還真是男的,”信長率先出聲,跳下橫疊著的圓柱朝酒井宴走過來,“俠客他們回來說我還有些不相信。”
“隻是興趣。”
酒井宴掃視一圈,沒看到窩金,他問:“怎麼沒看到窩金?”
周圍一陣沉默,沉默代表了答案,酒井宴了然。
俠客道:“你是不是已經提前知道這種事情會發生?”
飛坦比俠客更直接:“你跟鎖鏈手認識?”
“鎖鏈手?”
到底記憶太遙遠顯得陌生,酒井宴沒有立刻明白鎖鏈手是誰,他的真實疑惑讓眾蜘蛛相信了他接下來的話:“是誰?不認識。比起那個我更想知道你們有沒有把我的提醒帶給窩金?”
飛坦和芬克斯撇開眼神,俠客苦笑道:“真遺憾,我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