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能在這種時候來一個玩笑?”酒井宴道,“織田作現在正在去那個紀德給的地方的路上嗎?”
“對,”太宰治握著手機,“剛剛出發。”
酒井宴看著有所準備的太宰治,不是很明白他現在為何還這麼悠閒地站在這邊跟他說話。
他的疑惑目光太宰治收到了,後者笑眯眯地伸出手指著酒井宴:“這不是有你嗎,答應幫我。”
“給我地點,現在過去應該攔得住,”酒井宴道,“你的人手記得幫我攔截Boss的人,我可不想半路吃一個狙擊手的子彈。”
“你一個人?”太宰治好奇,“那種預知未來危險的能力,即便是你也會覺得棘手吧,還是你有什麼隱藏技能?”
“織田作不是想寫書,沾了血的手,對於他來說就不能寫了吧。”酒井宴輕笑一聲,語氣戲謔,戲謔藏著一絲嚴肅之感。
太宰治沉默半響,定定地看著笑得戲謔的酒井宴,過了一會,他露出一個微笑:“難得你這麼溫柔呢,那就拜托你啦,我去睡個覺。”
酒井宴抓住太宰治轉身後的後衣領,扯出一抹核善的笑容:“誰跟你說你可以走?”
“嗯?”太宰治側頭,看著笑得格外張揚和“邪魅”的酒井宴,心裡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雖然你的戰鬥能力對上紀德是渣渣,但是隻要我傀儡戲纏繞在你身上,你就有機會近紀德的身,”酒井宴嘴邊的笑容逐漸擴大,“中也回來我會跟他說你近身戰進步很多,可以在戰鬥中阻斷紀德的異能。”
太宰治:“……”
他好像感覺到了滿滿的惡意,他下意識伸手往後一揮動想揮開酒井宴揪著他後衣領的手,酒井宴放手了,但門那邊前麵浮現一個傀儡,擋住了太宰治的去路。
“放心吧,死不了。”酒井宴抱臂,咧嘴笑得明媚。
……
“你去會死的。”一處人煙較少的橋上,步履匆匆的織田作之助與抱著一堆文件走來的少年相撞,少年認真地對他說這話。
“我知道,但我必須……”織田作之助習慣性蹲下幫少年撿起散落在地上的文件,下一秒臉色大變,腦海中浮現短暫時間後的危險。
“來不及了喲,織田作君。”橋麵的欄杆上不知何時站著兩個人,其中一人麵帶自信的笑容,另一人則是被他按著肩膀,笑容有些苦澀和勉強。
“酒井君,太宰?”織田作之助愕然地看著突然出現的兩人,手裡有問題的文件掉落,“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因為這個家夥似乎不想讓你死。”
酒井宴拍了拍太宰治的肩膀,隨即笑眯眯地對江戶川亂步揮手,聲音輕快:“謝謝啦小偵探。”
“不是小偵探,”眯眯眼的少年睜開眼睛,“是大偵探。”
“嗯嗯,”酒井宴沒反駁,“真是多虧你了,不過織田作君,沒想到同樣的計謀你會上第二次當。”
“大概是因為他覺得紀德都給他地址讓他過去進行生死戰了,不會在做這種陰險的陷阱。”太宰治無精打采地說,鳶色的眼睛裡沒什麼光,像極了熬夜後第二天還要早起去上學的小學生。
無精打采也不忘抹黑酒井宴。
“太宰,論陰險你可比我陰險多了,比起我這種作戰係的,你這個頭腦更被恨得牙癢癢。”酒井宴瞥了太宰治一眼,意有所指。
織田作之助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也說不了什麼,他倒在地上,剛剛他接觸的文件上摸了毒藥,跟之前那個球一樣,即便預知到也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