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這熟悉感,酒井宴看著兩人在不大的房間裡麵打起來,眼裡閃過一抹光,悄咪咪地把破鴉叫出來。
“你的眼神告訴你在想什麼危險的事情。”破鴉不情不願地從酒井宴的包裡麵出來,首先警惕地說。
酒井宴眨了眨眼,笑得曖昧狡黠:“怎麼可能會危險,我隻是在助人為樂。”
“嗬。”森鷗外之後不打死你才怪,或者那邊那個看起來很強的劍客也會打死你。
酒井宴這會興致上來,而且天時地利還人和,看他們那打架的距離,湊得那麼近,不來一下太浪費。
破鴉翻了個白眼,眼看是勸不動酒井宴,想著之後反正被追殺的人不是它,就問:“你要怎麼做?”
“看到他們那個近距離了沒有?他們打鬥中沒過一會就會有那種僵持比力氣的近距離,”酒井宴手指指著門縫,麵朝破鴉,“那個就是人和的部分。”
破鴉看了,知道酒井宴的意思,它抱臂盯了裡麵幾秒,轉頭道:“我在確認一下,你真的不怕死嗎?”
“怕什麼,我可不是亂拉郎配,”酒井宴神色認真,似乎在做什麼重大演講,“你要知道,我的判斷不會出錯,至少在我會不會被打死上不會出錯。”
破鴉:“……”
他們的交流很小聲,芥川龍之介隱約聽見幾個詞,但僅僅憑借這幾個詞他猜不出酒井宴他們在說什麼,聽不到,但他很快看到破鴉飛進門裡。
任務開始了?
森鷗外手中的銀色小刀扔了出去,擦過福澤諭吉的側臉,在福澤諭吉躲避的時候,他欺身上前,手中另一把銀色小刀襲向對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