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雀恭彌右手舉起浮萍拐,擺出戰鬥姿勢,躍躍欲試,一雙淩厲的丹鳳眼儘是興奮的戰意。
酒井宴內心一番和諧詞,撩了下後發,把自己身為“女孩子”這一點明確用動作劃重點:“我以為你至少不會對可愛的女孩子動手?”
雲雀恭彌麵色古怪起來:“你哪裡來的自信覺得自己可愛?”
酒井宴額頭冒出“井”字青筋,笑容深沉泛出黑氣。
雲雀恭彌眯了眯眼,嗤笑一聲:“可愛這種形容詞不適合明顯染過血的人,血腥味和冰冷都快溢出來了,你身上散發著跟小嬰兒一樣的氣息,你的說辭也跟那個小嬰兒很像。”
裡包恩讓他過來是不是有轉移雲雀恭彌目標的意圖?雲雀恭彌這話讓酒井宴不得不思考這個可能性,裡包恩的性格非常可能乾出這種禍水東移的事情。
但雲雀恭彌的話同時也讓酒井宴生惱和生疑,他看著明確目標的雲雀恭彌:“你是怎麼看出來的?我自認為藏得很好。”
“隱藏得再好,隻要本質在那裡,就一定會露出問題。”
麵具不是被自己摘下,而是被彆人拆下,酒井宴眼神逐漸冷下來,他喜歡欺騙戲耍的感覺,把世界當成一場遊戲,現在這種感覺被打破,被一針見血地指出。
實在是讓他很不愉快,酒井宴身上的氣息越發陰鬱,白色的長發與蒼白的病房融彙成冰冷。
雲雀恭彌沒有懼怕之意,反而神色更加興奮,他勾起一抹狂氣的笑容,左腳發力,速度極快地衝過去。
酒井宴閃開雲雀恭彌的浮萍拐,他躲雲雀恭彌就進,兩個人像在病房裡玩起另類躲避球。
“你死心吧,我不會跟你打。”酒井宴說話的時候,已經恢複原狀,那些令人窒息的壓迫感消失,隻是麵上也沒有公式化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