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有我在你不會留下後遺症,”酒井宴笑得一臉和藹,“我讓芥川過來,是想讓你經過跟他的戰鬥後可以擁有銳氣,少年人要意氣風發一點,不能老是沒有衝勁。你要成為出竅的刀,而不是拔不出來的刀。雖然刀在刀鞘裡麵時,也可以跟敵人對砍,但總沒有出竅的刀傷害值高。”
太善良所以完全不想傷害彆人,這一點很容易讓自己受傷,酒井宴眼睛暗了暗,隻是一瞬,眼睛便仍舊泛著笑意。
“我其實完全不想跟人對砍……”沢田綱吉抓著後腦勺的頭發小聲嘀咕,“大家和和氣氣比較好。”
酒井宴好笑,雙手插腰湊到他麵前,彎腰道:“不是所有人的都跟你一樣這麼與世無爭,權利是讓人狂熱的東西,像酒一樣,大部分人喝多了都會醉。”
沢田綱吉被突然湊近的酒井宴嚇了一跳,臉紅了起來,反應過來後急忙撇開眼神,不敢這麼近對著酒井宴。
酒井宴直起身,攤手對裡包恩道:“這種單純的孩子可不多見了,裡包恩,你喜歡把白紙染黑的行為嗎?”他眯了眯眼睛,細看卻是笑著的,好看明媚。
裡包恩壓了壓帽簷:“我不讚同你說的白紙。”
“嗯?”
“沒有人是白紙,紙上肯定有灰色的汙點。”
酒井宴沒想到裡包恩的想法是這樣,他有些意外:“真是讓我意外。”
“你們在說什麼白紙?”沢田綱吉的臉在酒井宴直起身後就轉回來,聽到他們的討論,有些不服,“你們說的白紙是說那種超級單純的人吧,還有點傻。”
迪諾噗嗤一聲,大力拍著他的肩膀,大笑著說:“阿綱,你這是上趕著說自己傻,哎呀,我還真有些懷念自己那段傻子時光呢,真的很傻,還敢跟裡包恩對著乾。”
裡包恩唇角揚了一點弧度:“初生牛犢不怕虎。”
說起來,那時候還真是慘,迪諾撇開眼神心想,裡包恩從來不知道手下留情這四個字怎麼寫。
“白紙沒有任何價值。”芥川龍之介認真地發表自己的想法。
酒井宴走過去,擼了一把他的頭,把孩子擼懵了,睜著眼睛愣愣地看著他,隨即臉上微紅,又有些沒麵子的羞惱,他語氣裡也透露一點羞惱:“酒井小姐,在下已經不是小孩子了,這般摸頭不合適。”
酒井宴樂了,看著芥川龍之介這羞惱的傲嬌模樣,又伸手擼了一把:“在還沒有成年之前都是小孩子,在我眼裡你還是小孩子,隻是一個比較強大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