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井宴笑盈盈地走到沢田綱吉身旁,用著欣慰的語氣道:“不錯,躲避的能力進步很多,現在休息,下午繼續。”
“呃……酒井小姐,今天的訓練量是不是太多了?”沢田綱吉小心翼翼地問。
“他們難得來,當然要好好利用這些時間。”酒井宴摸了摸沢田綱吉的頭,收回手,心道手感果然很不錯,但跟真的毛茸茸比還差是差了一截。
一段時間沒見,他有些想念殺生丸了,酒井宴在心裡感歎。
銀走到酒井宴身旁,收起匕首,雙手自然下垂。
“做得很不錯。”酒井宴看得到銀的變化,想到這個,他對著沢田綱吉說:“綱吉,以前銀的身手跟普通人一樣,現在如你所見,很好。”
“咳咳,不努力的人,沒有生存價值。”芥川龍之介插話,語氣不見玩笑。
“呃……”
“彆太囂張啊,”獄寺隼人一瘸一拐地走過來,“以後我一定會打敗你的。”
芥川龍之介完全不當回事,淡淡地說:“在下會等著,但是,是等著繼續讓你成為手下敗將。”
“嘖,這家夥模樣好欠揍。”獄寺隼人罵罵咧咧,很不甘心。
“關係不要搞得這麼僵硬,說不定以後會是合作的人呢?”酒井宴一手拍一人的肩,意味深長地說。
他們沒聽出來,裡包恩和迪諾聽出來了,迪諾眉頭微皺,蹲下身,在裡包恩耳邊低沉問:“裡包恩,她到底是來做什麼的?這看上去有陰謀。”
裡包恩跳起來拍了他的頭,迪諾捂住前額,小聲“嘶”了聲:“裡包恩你乾嘛打我啊?”
裡包恩道:“笨蛋,她渾身上下就差寫有陰謀三個字了。”
迪諾抓了抓頭發,重新看向酒井宴,卻驟然發現酒井宴不知何時站到他麵前,嚇得他差點往後跌倒,想著剛剛還說人家的壞話,迪諾尷尬地撇開視線笑道:“酒井小姐啊哈哈哈,怎麼突然過來?是找裡包恩還是找我?”
酒井宴挑眉,很快恢複,看著這還不是很老練的人,心生惡趣味,狡黠一閃而過,伸手在迪諾的側臉邊、也就是他現在視線的正前方揮了揮,聲音低啞下來:“我長得很難看嗎?怎麼跟我說話不看我?”
迪諾愣了下,有些騎馬難下的尷尬,他轉回視線,看著站得很近的女性,比一般女性來得高挑,讓他並不用低頭很多,隻要一往前看就能直接看到臉,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己心虛,總覺得對方的眼睛帶著穿透感,看穿了他。
有種可怕的感覺,這個女人……
迪諾尷尬的心情逐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嚴肅和警惕的對待,麵上淡笑接近他在跟其他家族談事情的表情。
酒井宴發現他的變化,心道可惜,視線轉移,對旁邊的裡包恩道:“裡包恩,麻煩現在指導一下銀吧。”
“好。”
酒井宴朝銀揮手,銀走過來,酒井宴跟她說:“這位是彭格列第一殺手,好好學習。”
銀點頭,目光認真。
酒井宴幫沢田綱吉他們治療了傷口,休息到中午,吃了午飯,午睡小憩一會,酒井宴就把沢田綱吉挖起來訓練。
到了晚上,芥川龍之介跟銀本打算直接回去,沢田奈奈說幫他們留了房間,態度熱情又溫柔,芥川龍之介和銀沒怎麼遇到過沢田奈奈這種類型的人,對方那種熱絡的態度讓他們不知作何回應,便默認了留到第二天。
沢田綱吉原本隻加量今天的訓練,結果因為芥川和銀他們留到第二天,第二天早上他又被訓練得筋疲力儘,一根手指都不想動。
芥川龍之介完全照搬太宰治訓練他時的魔鬼訓練,強度很大,酒井宴他們也沒阻止,因為隻要還有一口氣,酒井宴都可以把他救回來,然後沢田綱吉就悲劇了。
芥川龍之介和銀走的時候,沢田綱吉簡直想歡呼,酒井宴則是思索自己的訓練方式,以前他隻是聽聞,偶爾去一看,但看今天芥川的打法看來太宰治來得很狠,基本往死裡下手。
自己要不要下手再重點?酒井宴眼角餘光瞥著沢田綱吉,沢田綱吉的超直感讓他脊背竄上激靈的冷感,他小心翼翼地看著酒井宴。
酒井宴看他這模樣,摸了下巴,決定不加重了,太宰治那種訓練方式不適合沢田綱吉,不知道自己躲過一劫的沢田綱吉被酒井宴治療好後回自己的房間裡呼呼大睡。
這樣的普通日常又過了一段時間,有一天,沢田綱吉慌張跑進來,還拖著一個渾身是血的人,他焦急地衝進來喊:“酒井小姐!酒井小姐!”
酒井宴拉開拉門,示意他不要這麼慌張,定睛打量著被沢田綱吉拖進來的人,這臉上雖然沾著血,但隱約可以看清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