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包恩停頓幾秒:“去治療嗎?”
“差不多。”
酒井宴把行李箱的拉杆拉起來,拖著行李箱出房間門,裡包恩讓出路。
沢田奈奈想酒井宴拉行李,被酒井宴拒絕,沢田綱吉偷偷下來,發現酒井宴拉著行李箱似乎是要走的意思,他一驚,急忙問:“酒井小姐,你要去哪裡?”
酒井宴看著略有些無措的少年,唇角微彎,放開杆子,走到沢田綱吉麵前,摸了摸他的頭,沢田綱吉還是不習慣跟酒井宴距離這麼近,他視線下移,看東看西就是沒看前。
酒井宴嗓音溫柔:“要快點提高自己的實力。”
“好。”
“因為一些事情我不能插手你跟巴利安的事情,不過這件事過後就沒關係了。”酒井宴篤定的語氣帶有深意,他看著稚嫩的少年人,或許下一次見麵這個少年就成熟邁進了一大步。
沢田綱吉有聽他父親講彭格列的事情,他也有向他父親詢問酒井小姐的事情,粗略懂了一些,現在酒井小姐說的事情他大概猜到是什麼,但是……他沒信心啊,對手可是精銳暗殺部隊!
還會把山本同學他們牽扯進來,說實話,他根本不想戰鬥。
酒井宴看出沢田綱吉麵上顯露出的掙紮和不情願,他眼裡閃過一抹銳色,聲音低啞地說:“有些事情不是你不想做就能不做的,這是已經決定好的未來。如果不想被人規劃未來,不想同伴受傷,那就變強,強到讓彆人忌憚,不敢忤逆你的想法。”
“灌輸心靈雞湯麼。”裡包恩不是很應景地出聲,拉回沢田綱吉受到“心靈雞湯”衝擊的心神。
“哈哈,沒想到酒井小姐也會給人灌輸心靈雞湯。”沢田家光從樓梯下來。
酒井宴微笑道:“我這不是心靈雞湯,是現實。”
剛剛被酒井宴“心靈雞湯”衝擊的變得熱血沸騰的沢田綱吉瞬間蔫了,感覺頭上被潑了一盆冷水,是現實的話真的太殘酷了。
酒井宴瞥了一眼還在場的沢田奈奈,沒把話說得太明,委婉輕聲:“現實是弱肉強食的。”他自己想起不愉快的童年經曆,幽深的眼眸染上陰鬱,漆黑得如深淵。
沢田綱吉一驚,酒井小姐突然散發著好強烈的情感,憎恨與哀傷濃鬱得粘稠,可怕的殺意夾雜在其中,讓人不禁起雞皮疙瘩。
“抱歉,剛剛想起一些不大愉快的事情。”酒井宴失態隻是幾秒,很快恢複無害模樣,他往後瞥了一眼沢田奈奈,她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誰都有不愉快的過往,”沢田綱吉咽了咽口水,“酒井小姐不要太傷心。”
酒井宴笑笑,重新拉起行李箱的拉杆:“那我先走了。”
“路上小心。”沢田奈奈把舉起手揮了揮。
酒井宴趕到東京,換了正常男裝後,去那棟彆墅,玲給他開門。
“殺生丸殿下傷得重嗎?”酒井宴把行李箱放下,大步流星地走進去,眼睛四處瞥著,想找殺生丸的人影。
玲腿比較短,沒有馬上跟上,酒井宴走得很快,他剛把話問出口,眼睛就看到了沙發上趴著的一隻巨型犬,眼睛閉著假寐。
他眼睛一亮,快步走過去,速度快到玲來不及阻止。
“乖狗狗~”酒井宴彎下腰,表情如同誘拐犯,又有些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