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井宴鬆了口氣,聽語氣殺生丸沒有生氣。
尾崎紅葉觀察酒井宴的模樣,眼裡閃過一抹疑惑,隨即細細觀察起來,越看她越是眉頭緊皺,麵色凝重。
酒井宴打完電話,對兩人道:“紅葉姐,您跟中也在這邊保護森先生,我去把那個刺傷首領的人帶回來,當時事發突然,我分身乏術,讓殺生丸幫我看著那個犯人。”
中也問:“犯人是誰?”
“費奧多爾,死屋之鼠的頭目。”
“居然是他……”中原中也咋舌,“上次組合的賬還沒有跟他算,居然自己跑過來。”
尾崎紅葉沉吟道:“既是死屋之鼠的頭目,你口中的殺生丸能看住他嗎?”
誇張點說,殺生丸要是看不住,怕是這個世界上都沒有人能看住,酒井宴心裡這麼想,嘴上道:“絕對可以。”
尾崎紅葉聞言,對剛剛猜測的事情有更深相信,淩厲美麗的眼睛微眯,語氣彆有他意:“芽伊。”
“嗯?”
“……沒什麼,你趕緊去把費奧多爾帶回來。”尾崎紅葉眼角餘光看到床上躺著的森鷗外,咽下剛剛想說的話,現在不是說這件事的事情,得先處理首領的事情。
酒井宴點頭,朝門外走去。
中原中也道:“芽伊,你還沒有幫首領治療過嗎?”
酒井宴邊走邊回頭道:“治療過,毒素是異能力造成,無法短時間解決,怕是得耗費一星期左右的時間。”
中原中也愣了下,嘀咕著:“真麻煩。”
酒井宴怕殺生丸等太久,火急火燎地趕過去沒敢慢,趕到後,沒在原地看到他們,在一旁的巷子裡看到,看到殺生丸站在被傀儡線捆住的費奧多爾旁邊,他細察臉色,沒有生氣的征兆,緊繃的心稍鬆,大步流星地走過去。
“殺生丸殿下,麻煩您了。”酒井宴道。
“他的花言巧語比奈落還多,蠱惑人心之輩。”殺生丸語氣藏著厭惡,對奈落的厭惡延伸一部分到了費奧多爾身上。
酒井宴瞥見費奧多爾頸部多了一道紅.痕,他疑惑地回想,之前那裡好像沒有這道紅.痕吧,而且費奧多爾看起來……比起剛被他抓住的時候,現在整個人散發著鬱悶的氣息,唇抿著,眼神和表情很是不快。
這才是真正被抓住的模樣,之前酒井宴有錯覺,覺得仿佛費奧多爾並沒有被自己抓到。
費奧多爾他……翻車了,沒想到遇上這種油鹽不進的人,生平第一次這種人,還打不過,本來想著等酒井宴離開,他瀟灑離場,沒想到踢到鐵板。
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人?居然如此可怕。
“你的表情看起來讓我很愉悅,”酒井宴俯下身,神態狡黠又戲謔,“讓我猜猜,你剛想要逃跑對不對?”
費奧多爾拿陰鬱沉凝的目光看著他。
“不要露出這麼恐怖的眼神嘛,”酒井宴攤手,唇角微勾,神態一轉,變得暗沉而恐怖,“費奧多爾先生,把解藥交出來,否則就讓你嘗嘗港黑的拷問手法。”
費奧多爾瞥了他一眼,神態沒有變化:“毒不是我的異能,我身上沒有解藥。”
酒井宴從靴子裡抽出匕首,俯下身,貼著費奧多爾的臉,曖昧如情人間的呢喃低語卻是威脅:“劃傷這種臉我會覺得心疼,告訴我,解藥是什麼?”
“你很想知道解藥是什麼嗎?”費奧多爾問。
“你說呢?”
“如果我說出解藥,你們會不會就直接殺了我?畢竟沒有用了。”費奧多爾突然來了興趣,眨著眼睛,像孩子問玩具一樣,眼裡泛著對事物感興趣的光。
這個人怎麼回事……酒井宴笑容一頓,這個人不怕死,他得出結論。
酒井宴直起身體,盯著費奧多爾道:“我之前說你跟我認識的一個人很像,現在更像了。”
“我很榮幸?”費奧多爾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俊美的容顏好似沒有瑕疵,微笑晃得人動心。
太宰治的臉也很妖孽,酒井宴忍著暴打他的衝動,把人帶回港黑大樓,為了防止出意外,他厚臉皮請殺生丸跟他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