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問得好, 酒井宴扯了扯嘴角:“因為我發現我進去得太早了。”
太宰治吹了個輕佻的口哨,依靠在牆麵沒骨頭似的,戲謔之色明顯。
“什麼意思?”國木田獨步沒有什麼概念,他不明所以。
“我怎麼覺得裡麵有情況?”穀崎潤一郎小聲對妹妹說, “神神秘秘的, 他們該不會在對社長做什麼吧?”
“很可疑。”
“國木田君,不要那麼嚴肅, ”太宰治歪頭笑著, 隨後他語氣正經了些,“社長應該醒了。”
“社長醒了?”
“社長醒了嗎?”
與謝也晶子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頭仰著的江戶川亂步, 發現他臉上並沒有什麼驚喜,她眼裡閃過思索之色。
酒井宴順著太宰治的話說下去:“你們社長確實已經醒了,不過我們首領有些話想單獨和他談一談,所以我才說我進去得太早, 他們還沒有談完。”
“這用時真長。”太宰治搖著頭, 意味深長地說。
確實夠長的, 森鷗外這個男人怎麼在這種事情上這沒效率, 酒井宴腹誹, 害他受到驚嚇。
尾崎紅葉聽著這對話, 緋麗的紅袖微抬,掩在嘴角, 幽深的眼眸閃過思索之色,很快微微眯起, 似乎想到了什麼。
“紅葉大姐, 首領有額外的計劃嗎?”中原中也走到尾崎紅葉身邊,小聲詢問。
尾崎紅葉的明眸閃了閃,紅袖遮擋著唇, 聲音帶一絲淺淺笑意:“妾身覺得,隻是首領個人的事情。”
“個人?”
“他與孤劍客銀狼相識多年,應該是老朋友之間的談話吧。”
“酒井芽伊看著像知道很多。”中原中也嘀咕。
尾崎紅葉看著中原中也,第一次覺得這孩子在這方麵真的一竅不通,她看向太宰治,頭疼了。
太宰治笑眯眯地看著她。
還是讓酒井宴那孩子幫忙看著點把,尾崎紅葉心裡歎氣,唇角下彎。
酒井宴靠著房門,看似在等著,實際上耳朵豎得賊起,閉著眼睛頭靠在門上像在休息,實際上也是集中注意力在聽裡麵的動靜,這次可不能再“提早”進去了,否則森鷗外該追殺他了。
過了一會,酒井宴琢磨這次應該沒問題了,他站直身體,但手握著門把,開門的動作有遲疑,握著門把幾秒鐘,酒井宴抬起左手敲門:“森先生,您與福澤先生的談話談好了嗎?”
裡麵沒有立刻有聲,酒井宴側耳聽著,過了一會後裡麵有聲:“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