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隨風和楚憐兒三女嬉鬨的時候,基地內的各家人員,都在把今天的情況向家裡彙報。
眾人之所以說什麼回宿舍休息,為的就是說話方便。
“那個女孩子的身世你問了麼?”楚明龍在聽了楚明虎的彙報以後,首先問道。
“啊?”楚明虎一愣,剛才真是忘了:“我還沒來得及問。”
“等會回去問問。”
“好,那楚隨風怎麼處理?我看傅家很上心,我們要不要做點什麼?”
楚明龍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仿佛一條盯上獵物的毒蛇:“什麼也不用做,儘量和楚隨風交好,不能得罪,該是我楚家的,就一定是我楚家的,如果能把藥方弄出來最好。”
“是。”
同樣的事情,在基地許多個宿舍發生著。
各家家主在知道楚隨風是煉丹師之後,都是全力交好,不得有半點怠慢。
至於家裡有人參加特訓的人員,也全部被下了死命令,如果完不成訓練,直接趕出家族,這讓前去參加特訓的人員一個個叫苦連天。
燕京陳家莊園。
“砰。”“嘩啦。”
又一個古董花瓶被砸爛了。
至此陳文龍書房裡的花瓶已經都被他砸爛了。
“家主,又怎麼了?”正好在彙報事情的陳浩飛見狀問。
原本下午幾人都在等著陳誌鵬給楚隨風下馬威,可是等來等去,等來的是陳誌鵬被楚隨風宰了的消息。
在常超被帶出操場的時候第一時間,就用外線電話向陳文龍彙報了情況。
接到消息的陳文龍當時就砸了好幾個花瓶,眾人從下午開會到現在,就是為了商量以後的事情,結果剛才楚明龍又打來電話,說楚隨風不僅是武道宗師,更是一個煉丹師。
這才讓陳文龍砸碎了最後的花瓶。
“楚明龍打來電話,說楚隨風還是一個煉丹師。”陳文龍語氣平靜的說道,仿佛剛才砸碎花瓶的人不是他一樣。
“什麼?煉丹師?”原本坐著的陳浩飛等人全部站了起來。
武道宗師陳家就有好幾個,煉丹師可是整個華國都沒有幾個,如果隻是武道宗師他們還敢去報複,從下午到現在商量的就是這些事情。
但是如果是煉丹師,那就不是陳家敢去招惹的了。
因為招惹了煉丹師,很可能引起其他家族的敵對,他們
“你們沒聽錯,他就是一個煉丹師。”
“那怎麼辦?”陳文強出聲問道:“我們剛才商量的報複還繼續嗎?”
“繼續,為什麼不繼續?難道誌鵬白死了嗎?”想起兒子的死,陳文龍頓時又有些火大。
“慢著,家主,剛才是誰給你打的電話?”
“楚明龍啊,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