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一下,司幼序特彆認真的看向溫夢的眼睛說道。
“溫夢,你得幫我。”
溫夢錯開了司幼序的眼神,擺了擺手。
“第一次聽你這麼認真的叫我,還怪不習慣的,我人微言輕的左右不了世界政府,你必須得付出點什麼。”
司幼序看了一眼還在昏迷中的葉聽白露出了微笑。
整整三天過去,副人格才逐漸蘇醒過來,實際上主人格僅僅昏睡了半天,但他又沒法直接控製身體,一直被困在無儘的黑暗之中,什麼都看不見,什麼都聽不到。
這三天他什麼都乾不了,隻能思考和發呆,這也讓葉聽白理清了很多事情,首先就是這次列車事件,並不是骨中人所說的,因為他知曉了某位存在的名諱,而招引來的。
213身後所代表的邪神,和葉聽白所接觸的,深海之淵下的怪物,是完全對立的,那種,骨中人說過,古神不該有人類可以理解的情感,他們之間的關係不該是仇敵那麼簡單,但那種完全的對立感又是真實存在的。
相似的鹹腥味,其中一個沒有鐵鏽味,這鐵鏽味則應該是區分兩者關鍵,細細想來,列車上的眼睛,各種扭曲的意向,雖然有那種獨特的鹹腥味,卻完全不像之前那種潮濕的感覺。
就像是一隻海魚,被拉到了岸上,在沙漠中被曬乾了一樣。
這兩者實在太過相似,如果不細分真的很難分清。
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他一直忽略的事,那個列車長是怎麼回事,在他們上車前副人格就發現了他的異常,如果按照副人格的推斷,在上車前列車長已經死後,背後的眼睛在他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就已經存在了。
而那個時候,小黑是沒有上車的,所以這件事必然有另外一個參與者,一個促成這一切的人,甚至可能和213收容失效有關,葉聽白隻希望司幼序足夠聰明,能夠想通這一切。
最後就是對於司幼序這個的定位,通過小黑這件事,葉聽白明白了一件事,司幼序絕對不是一個肯安心等死的人,他現在如此鋒芒畢露,恨不得把自己快死了幾個大字擺在臉上,這何嘗不是一種偽裝呢。
我七級了,我快死了,誰惹我就拉誰一起陪葬,這個時候跟我為敵沒有任何好處,這是葉聽白這個局外人都能感受到的信號。
這個時候的司幼序用搏命的瘋狗作為外殼,大概根本不會有人會把太多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陽城在他手上控製了15年,十五年能乾出什麼事情,葉聽白不清,但絕對不會太簡單。
如果明確這一點後,司幼序找葉聽白的理由就有點意思了,他現在的確對自己是推心置腹般的培養,但培養之後,司幼序想乾什麼,像小黑所說,改變這個病態的世界嗎?
這個世界的確有些病態,斷罪師的泛濫和扼罪使的稀少,甚至催生了一次性扼罪使這種反人類的存在,這的確讓葉聽白很難接受,但不知道怎麼形容,人們在這種社會生活久了,就會下意識的認為這是對的。
而且一時間葉聽白的確沒想清楚,如果推翻這種製度,該拿什麼去替代。
很多人是先被汙染,而後被迫成為斷罪師,這部分人占了斷罪師的80%,而這部分人的能力與相性不佳,控製力不強,他們成為斷罪師僅僅是為了活命,而當他們足夠強大,也足夠扭曲了,在失控之時不知又會造成多少人的汙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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