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斷了,是被鈍器多次劈砍造成的,而那男孩手中就拿著一把剁肉刀,刃上有幾個缺口。
副人格:“你自己砍斷的?”
男孩顫悠悠的抬起手指著一個方向,一條血痕從一塊巨大的碎石下延伸到了這裡。
男孩悔恨的聲音中帶著恐懼:“我沒辦法,沒辦法啊,我拔不出來,不砍斷它,我就會被拍死,咱們沒救了,地麵都被毀了。”
副人格心中生疑,用手電筒尋了一下,確定沒看到什麼收音機。
“你是怎麼知道地麵都被毀了?”
男孩的表情沒有多大的變化,隨意的說道:“聽到了,剛才有廣播,你沒聽到嗎?”
看到男孩這幅模樣,副人格在心中說道。
“有問題,他剛才臉上肌肉僵住了,而且他對疼痛的反應太弱了,出血量看起來很多,但相對於這樣的傷口卻少了很多,也就是說他感覺不怎麼疼。
我猜他打麻藥了,而且說謊。”
“彆拆穿,先暫時跟著他,正常來講,你應該給他處理一下傷口,我們有大把的時間跟他耗。”
副人格走到男孩身邊,不知道從哪掏出來了一個打火機,在男孩身邊生起火堆,然後副人格從旁邊廢墟一塊鐵片,在火堆上燒紅。
而後副人格拿著燒紅的鐵片慢慢靠近了男孩的傷腿。
男孩驚恐的問道:“你乾什麼,彆靠近我,你瘋了嗎,不要啊!!!”
呲啦一聲,一股熟肉味飄了出來,副人格有很多辦法止血,但現在他選了最痛苦的這種,男孩麵色蒼白額頭全是虛汗。
“現在這什麼時候出去還不一定,捆綁止血不現實,隻能先這樣了,你覺得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副人格把選擇權交還給了這個男孩,他得看看這人到底是怎麼回事,看年齡隻是一個高中生,但總感覺哪裡不對,高中生不會活生生斷掉自己的腳,更不會隨身攜帶麻藥。
男孩虛弱的靠在牆壁上,似乎還沉浸在疼痛中,而且他好像在笑?
儘管嘴角隻是微弱的抬起,但這種角度和痛苦表情截然不同,葉聽白故意用最痛苦的方式為他止血,好像正合了他的心意。
“看來你發現了啊,果然我天生不適合說假話,你不該先問問我是誰嗎?”
副人格大部分時候都不關心他人的身份,但為了停止無意義話題的探討,他還是順著對方問了一句。
“你是誰?”
“我是基金會的現任會長光日,是不是聽都沒聽說過,還怪有意思的,突然看到年輕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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