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聽白:“為什麼我總感覺你們一幅悠哉的樣子?”
還記得當時葉聽白曾經在小黑帶給他的未來畫麵中,看到213成功召喚邪神的場麵,各種斷罪師衝鋒陷陣,普通人脆弱仿佛一張薄紙,最後司幼序甚至付出了生命。
可現在呢,不論是謝采還是光日,他們都非常輕鬆,仿佛隻是麵對著某個低級彆,甚至是能秒殺掉的汙染物一般。
謝采像是想要補償葉聽白一樣,非常積極的回答到。
“你也是接觸過神的人,你見過一樣的神嗎?”
葉聽白一愣,一樣的神,那不就是克蘇恩和機械克蘇恩嗎,有著近乎相同的外表,和完全相同的神名,隻是一個多了機械而已。
謝采:“神的世界我們不了解,但最簡的一個道理就是,類似的神是無法共存的,兩個類似的神如果相互知曉對方的存在,必然會血戰。”
“所以你們根本就沒想過自己處理它?”
謝采:“他既然試圖成神,而且已經有了一定的進展,那生命形態就已經和我們不同了,況且蕭寒月本來也沒比我們弱多少,沒人能打包票製服它。”
葉聽白算是鬆了口氣吧,他多少有些擔心血拚又有誰會送命,現在看來人家早就有了打算,似乎也的確那麼個道理,如果世界上出現了另一個自己,是個人都會在意的,何況是狂躁沒有理智的機械克蘇恩。
這個時候想要解決蕭寒月應該很簡單,隻需要把深海弄到它麵前,或者把蕭寒月弄到深海麵前,可這兩個好像都很難做。
葉聽白這時像是想起了什麼,驚恐的朝著謝采看去,他看到謝采那滿懷深意的笑容,還有光日那微微勾起的嘴角,他知道自己又被算計了。
深海來不了,蕭寒月也帶不走,那還剩下什麼,那隻剩下葉聽白了,他這個人形自走汙染源,隻要摘下眼鏡就能把深海氣息吸引過來。
這幫人,一個個的都在算計葉聽白,安理會在算計,就連謝采和光日也早都想好了一切。
光日:“沒人可以強迫你,不過如果你能解決掉他,我推你做下一位基金會的議員。”
謝采詫異的看了一眼光日,緊隨其後接了一句。
“裁判法庭的裁判長最近也要換一位,我也會推你一把。”
突然有一天,你想都不敢想的東西就那麼簡單的擺在你麵前,你會是什麼感受?
現在葉聽白就是這樣,一個他想都不敢想的階層,就這麼簡單的像他打開了門,這似乎有些太兒戲了一些。
事實上不論是基金會的議員還是秩序所的裁判長,都不是以實力來任職的,人脈、能力、功績都很重要,反而實力有時候會成為減分項,因為斷罪師的能力是越高越不穩定的,謝采的實力很強,他可以身居高位,掌握實權,但卻成不了裁判長。
司幼序就更不可能了,身體情況在那裡限製著他們,至於如果成為裁判長或者議員,肯定是有其自己的考核機製。
而一個議員或者一個裁判長代表的是股勢力,而不是個人意誌。
即使葉聽白成為議員或者審判長,那也必須是有謝采這些人支持他才是,如果失去了背後勢力的支持,那這些所謂的議員和審判長就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