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幼序:“哪有那麼簡單,這個新誕生的意識來源於這些人的信仰,一旦他們死光,它會崩潰,在它的意識消散之前,有足夠的能力顛覆這座城市。”
葉聽白可算是明白,到底是什麼東西拖了這個男人十五年,十五年寸步不離的守在這裡,這就是一個死結,想要解開這個結唯一的辦法就是讓陽城的人死掉至少一半人。
沒有其他的解決辦法,這大概也是當年沒有人願意管陽城的原因,而且以世界政府的角度來看,既然天宮對這個新生的神有想法,那因為新神複蘇而毀滅的陽城自然不會計算在汙損指標中,那世界政府當然可以坐視不管。
可就在這個時候,在所有人都放棄這座城的時候,一個青瓜蛋子回到了陽城,隻有二十五歲,帶著一群好友,在謝采的暗中幫助下,竟然真的挺了過來,如果當年稍微換個人,可能陽城就不複存在了。
副人格:“又有人來了,不過是走路。”
葉聽白爬上瞭望台,順著探照燈望去,確實看到兩人,一個滿頭白發身材卻極其健壯的男人,可能因為生活環境的原因,冰原人幾乎全是白發白須,單從發色無法分辨他們的年齡。
在男人身邊是一個身材婀娜的女人,她頭上裹著獸皮懷裡抱著一個正在啼哭的嬰兒,葉聽白疑惑朝著司幼序看去,發現他們也是一樣的眼神。
那健壯的男人帶著女人走到營地一百米外,把女人擋在身後,對著營地大聲呼喊著什麼,是一種葉聽白聽不懂的語音,但此時他的腦子裡就像多了一個自動翻譯器一般,這段話的意思他直接就明白了。
葉聽白:“放下武器,他們是來和談的。”
所有人都疑惑的看了一眼葉聽白,這麼些年冰原人跟他們的交流一直是個問題,而且這種從遠古紀元流傳下來的語音,怎麼可能有人懂?
哪怕是在遠古紀元,冰原人也是一個非常微不足道的種族。
葉聽白攤了攤手:“彆看我,就是能聽懂。”
他疑惑和副人格交流了一下,結果副人格也是說不出什麼原因,就像當初副人格剛剛誕生時,也在說著一些奇怪的語音,葉聽白完全聽不懂,可是當副人格學會和他交流之後,他曾經使用過的語言,連副人格自己都忘了。
在看到所有人的武器都放下以後,那個男人擋在女人身前,慢慢的靠近這座建議的營地,他沒有戴任何武器,全身上下唯一堅硬的東西就是他那脖子上骨質項鏈了。
男人嘰裡呱啦的說了兩句,葉聽白又聽懂了。
“他說他是冰原人的首領,希望你們答應他一個要求。”
葉聽白的在旁翻譯,也讓那個男人注意到了他,他仔細的端詳著葉聽白,越看眼睛瞪的越大,到最後更是一路小胖到了葉聽白身邊,哪怕周圍的人都拿槍指著他,他也沒有停下腳步。
“!%#。”
葉聽白:“他讓我脫掉防護服?”
司幼序幾人臉上都寫滿了問號,但寒潮以退,靠葉聽白的體質脫掉防護服並沒有什麼不妥,司幼序把男人推到了營地外,站在了葉聽白麵前,掩護著葉聽白脫下了防護服。
在葉聽白脫下防護服的那一刻,那個男人當場雙膝跪地,就連他身後的女人也是一樣,跪地低頭。
葉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