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母:“我知道你說的那個組織,很久之間就知道,複雜而且強大,太危險了,我去了他們的地盤,可就回不來了。”
葉聽白:“沒說讓你的本體去,你不是可以造六屍蠱嗎,造一些普通的分身過去,我隻需要你給我提供一些情報。”
蠱母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什麼,葉聽白現在真的很需要基金會內部的信息,這幫孫子實在藏的太深了。
蠱母:“我可能無法答應你,腦蟲它一直沒回應我,這種事情隻有她能做決定。”
那個代表生殖器的蠱母也走了出來,她朝著眼蟲問道:“她已經半年沒有回應了我們了,你不覺得是出問題了嗎?”
眼蟲:“我不知道,我看不到她的位置。
但這位先生,這種事情我真的沒法隨便答應你,這是本能的限製約束。”
葉聽白:“那就說說那腦蟲怎麼回事?”
眼蟲看了看葉聽白,無奈的發現自己根本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那隻手把自己抓的死死的,自己所有的能力都失效了,簡直就是天敵。
眼蟲:“她比我們都重要,如果我們某個死了,影響都不大,但腦蟲如果死了,我們四個也會死。
所以她一直呆在最安全的地方,
但她已經半年沒有活動了...”
葉聽白:“不會已經死了吧,不如我們一起去見見?”
“不行!”
兩個聲音同時傳來,聽起來非常的霸道,是代表手和腳的兩隻的蠱母,它們兩個走了出來,就這樣三個蠱母把葉聽白給包圍了。
葉聽白輕笑了一聲,他把眼蟲抓在手中對著前邊的空氣揮出了一記簡單的直拳,就見他的手臂穿透了空間,直接打在了手蟲的臉上,她因為被副人格打了一頓,所以對他惡意最大。
而葉聽白想要展示能力,也正好拿她開刀了。
手蟲的身體頂在蟲軀之上,被突然出現的手臂打了一拳,然後她的整個身體便不合理的飛了起來,一個小小的拳頭打飛了身高十幾米的龐然大物。
但打了這一拳後葉聽白也感覺到了一種由內而外的虛弱,他的靈魂沒有徹底恢複,就強行戰鬥,壓力還是太大了一些,但他還要裝作很輕鬆,很強大。
如果再揮一拳的話,他估計就又得暈過去了。
可這一拳也就足夠了,除了那隻想跟副人格生娃的蠱母,另外兩隻,手蟲和腳蟲全都一溜煙的跑回了甬道裡,它們怕了。
葉聽白:“我如果想殺你們,你們逃也沒用,我真的是帶著善意來的。”
眼蟲:“你這個善意,可真是令人意外啊。
我帶你去,但我提醒你,腦蟲是我們中最強大的,而且可以統合我們四個的力量,你這是自己把自己送進了陷阱裡。”
葉聽白自然是不介意的,隻要他還醒著,蠱母就不足為慮,現在的他很強,應該說是他的右手很強。
就算他的身體不能支持他長時間戰鬥,但逃跑還是足夠的。
眼蟲被葉聽白抓在手裡,帶路的是那個想給副人格生娃的蠱母,她對葉聽白也很有善意,或許這就是她的本能,想要一個強大的伴侶。
眼蟲和手蟲一直跟在他們身後,還有數之不儘的普通蠱蟲。
她們也很疑惑,為什麼腦蟲這麼久都沒有回應她們,而作為下屬的她們是不能主動接近腦蟲的,但現在就不同了,她們這是被威脅的。
雖然說她們沒怎麼反抗,但這符合規則,她們互相之間是獨立的。
幾人來到了地下深處,足足走了幾百條甬道,起碼距離地麵幾十公裡了,如果這地方的通道壁全部被蠱蟲的分泌物加固過,估計早就塌了。
眼蟲:“這部分是腦蟲的領地,正常情況下我們是都無法靠近的。”
葉聽白:“你們這領地劃分挺不平衡啊,基本下半部分都是腦蟲的,而且一隻普通蠱蟲都沒見到,她不需要進食嗎?”
眼蟲長大了嘴巴,半天沒有說出話,呆愣了數秒之後她就喊道:“喂,花癡你大屁股呢?”
“啊?在我巢裡啊,太大了,沒法移動了。”
眼蟲:“真是壞事,後邊那兩個快過來,你們快召喚一下蟲子!”
手蟲和腳蟲都靠了過來,在甬道交界處不停的抖動著自己的蟲軀,她們靠著蟲軀發出了一陣普通人無法聽見的聲波,這聲波一出那些普通的蠱蟲就變的非常亢奮。
但那些蟲子都是他們從上邊帶下來的,手蟲和腳蟲都沒能呼喚來新的蠱蟲。
眼蟲:“壞了壞了,腦蟲可能真的出事了,花癡你走快點!”
這四隻蠱母的性格大相徑庭,手腳比較暴躁,眼中比較理智而且算的上聰明,而另外那個則是一個單純的花癡,每天滿腦子就隻有生娃。
幾人加快了速度,沒多久一個非常巨大的洞**,整個洞穴都被蠱蟲藍綠色的蠱蟲分泌物給封住了,沒有出入口。
洞穴之內是空的,沒有蠱母的身影。
到處都是已經空掉的蟲殼,就是沒見活物,像是已經空了很久的樣子。
“怎麼不見了,它已前就在這的?”
除了眼蟲三隻蠱母都在洞穴裡瘋狂的翻找,可這裡根本什麼都沒有,但這幾隻蠱母的身體都沒有異常,這說明腦蟲肯定還活著。
葉聽白:“你們就沒有什麼特殊的聯係嗎,比如說感應方位什麼的?”
眼蟲:“本來是有的,但早就被她單方麵封閉了,腦蟲不希望我們分裂,也不希望我們誕生意識,可是時間推移,這些都不可避免。
所以她就把我們趕走了。”
副人格:“看起來這個洞少說封了幾十年了,不然不會枯成這個樣子,蟲殼風化都非常厲害。”
葉聽白:“幾十年...可她們說半年前才跟腦蟲聯係過。”
副人格:“聯係應該也隻是單方麵的傳遞信息,或許腦蟲早就不在這裡了?”
在葉聽白這個推斷說出來後眼蟲大呼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