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鈞的半哄半灌下,柳爺不一會的功夫就喝了半瓶子虎骨酒。
這酒不僅勁大度數高,更是加了料的。
喝的這麼急,柳爺再也扛不住了。
“不行不行,不能再喝了!”
柳爺擺擺手,眼神已經開始變得迷糊了。
“給我把酒放好,我.......我睡一覺再接著喝。”
說完,柳爺便直接栽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了起來。
好家夥,都醉成這樣了,還惦記著這半瓶子虎骨酒。
肯定是老酒蒙子了。
一旁的榮姨見狀,連忙上前給柳爺掖了掖被子。
“唉,小陳你這也.......”
榮姨剛想埋怨兩句,可床上的柳爺突然打起了呼嚕。
“呼~~”
“呼~~”
動靜之大,甚至站在院子裡都能聽到。
謔!
這聲音。
中氣十足啊!
榮姨愣了兩秒,便快速的俯下身子查看了一下柳爺的情況。
她跟柳爺過了一輩子,對柳爺的任何情況都了如指掌。
彆說現在生病了,就算是之前健健康康的,打呼嚕的聲音也沒那麼大。
“老頭子?老頭子?”
榮姨伸手拍了拍柳爺的臉,發現怎麼樣都喊不醒。
陳鈞見狀笑著說:“榮姨你彆拍了,這藥酒喝了會犯困,讓柳爺好好睡一覺吧。”
當初給母親喂溫神養元丹的時候,也是吃完了就犯困。
應該是藥效起了作用,開始溫養身體了。
不出意外的話,等柳爺睡醒,身上的病就能好一大半了。
到時候再把剩下的半瓶虎骨酒炫了,老爺子過年的時候怕是能繼續去釣魚了。
榮姨聞言,緊皺的眉頭不由得舒展了一些。
雖然她心裡覺得沒譜,但柳爺打呼嚕的聲音確實比之前更有力氣了。
不僅如此,連麵色也紅潤了不少。
隻是不知道是喝酒喝的,還是身體真的好了一些。
又在柳爺家裡坐了一會,陳鈞便起身告辭了。
解決完柳爺的事情,陳鈞沒著急回家,而是打算去買點花生瓜子糖等一些乾果。
明天就是臘月二十九號了,後天就該貼對聯了。
不過陳鈞的父親去世還沒過三年,家裡不用貼對聯。
這年頭還沒實行計劃經濟,但老百姓兜裡其實也沒有多少錢。
可等陳鈞到了百貨大樓,卻發現這裡麵烏泱泱的全都是人。
好吧,有錢沒錢,過年的時候多多少少也得采買一些年貨。
硬著頭皮在裡麵擠了一圈,陳鈞拎著不少東西出來了,除了計劃要買的乾果,陳鈞還買了不少羊排和一個羊腿。
“嘶,這些大媽們可真狠呀,我這剛刷的鞋子!”
百貨大樓門口,陳鈞看著被踩了好幾腳的鞋麵,有些心疼的嘟囔了一句。
這鞋子可是自家妹子大冬天在水池子手洗的!
用力的跺了跺腳,陳鈞拎著東西去了不遠處的一個炮仗店。
雖然才五幾年,但這裡麵的炮竹種類卻不少。
陳鈞選了一捆勁大的二踢腳,又買了兩捆禮花彈,又買了一兜子鞭炮。
滿滿當當的十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