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遭天殺的苟東西,搶的可是我兒東旭的救命錢呀,他們就不怕遭天譴嘛!”
“這該死的秦淮茹,要不是她催我要醫藥費,我咋可能碰到搶劫犯,老賈你快回來看看吧,咱們賈家遭人欺負了啊!”
賈張氏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隻能蹲在地上嗷嗷大叫,把秦淮茹什麼的全都數落了一遍,最後按照慣例開始召喚老賈詛咒那幾個搶錢的。
一旁的公安剛開始的時候還覺得賈張氏有點可憐,兒子燒傷,醫藥費還被搶了,家裡可真是倒黴。
但聽到後麵,公安的臉便拉了下來。
什麼鬼東西?
這人居然敢在公安麵前肆無忌憚的召喚亡魂??這不是搞封建迷信嘛!
如果不是看她今天倒了黴,兒子還等著救命,公安高低得給她安排個銀手鐲。
“好了,賈張氏你彆喊了,再想想有什麼細節沒有說,目前的線索太少了。”公安開口斷了賈張氏的施法。
賈張氏摸了摸臉上的大鼻涕,皺眉想了一會,然後又搖了搖頭。
她所記得的事情,全都說出來了。
可說的都是些沒有什麼用的信息,搶劫犯一共多少人,穿什麼衣服,有什麼樣貌特征全都不知道。
唯一帶來的一個證據,還是那個帶著豬屎味的破麻袋。
公安不由得歎了口氣。
從描述中不難得知,這是一場團夥作案,而且搶劫手法很是老練,動手套麻袋,快速搜找財物,走之前還猛撞了幾下頭。
一般人遭遇這套小連招,根本沒有反應的機會。
等反應過來,人也跑沒影了。
“賈家最近是不是遇到什麼臟東西了?怎麼一個勁出事啊!”許大茂看熱鬨不嫌事大的嘟囔了一句。
院裡人聞言,紛紛朝許大茂看了過去。
嘶......
你還彆說,真有這個可能呀!
從年前賈張氏養死老母雞,到後麵賈家竄稀,然後過年的時候又竄稀,賈東旭被炸傷,到現在的賈張氏被搶。
這一連串的事情,就發生在最近幾天。
平時不覺得有什麼,可這麼仔細一想,確實有一些不對勁。
嘖嘖,該不會是賈張氏有事沒事的喊老賈,老賈沒喊到,把什麼臟東西給招惹過來了吧?
“同誌,這搶劫的,什麼時候能抓捕歸案呀,賈家現在困難,急需錢救命呢。”易中海忍不住的問道。
這些被搶的錢裡,有一部分是從他這裡借出去的。
原本賈張氏還錢的概率就比較低,現在錢被搶了,更彆指望賈張氏還錢了。
易中海現在就盼著公安能把那些搶劫的抓到,把醫藥費找回來。
這樣賈張氏就不需要繼續借錢了。
“目前還沒辦法給出具體的時間,這些人手法老練,像是慣犯,有可能是流竄作案的犯罪團夥。”公安皺眉說道:“而且受害者也給不出什麼有用的線索,抓捕難度很高。”
“不過你們放心,這件事很惡劣,我們所肯定會著重點查,早日幫受害者把錢追回來,讓犯罪人員受到嚴懲。”
話說的很直白,時間不固定,難度比較大,但我們會努力。
易中海也聽懂了,不由得心疼了一下。
那可是他借的錢呀。
這錢如果花在了賈東旭的身上,賈東旭還能念他這個當師父的好。
可現在錢沒了,和打水漂沒什麼區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