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萬萬沒想到,傻柱連一招都沒撐住,直接被撂倒了,真特麼拉胯。
這種廢物,自己得虧沒跟他結婚!
倒是這陳鈞,看著也沒傻柱壯實,怎麼打架那麼厲害?
足足緩了有十來分鐘,傻柱才在易中海的攙扶下,強撐著從地上爬了起來。
他紅著眼盯著許大茂,恨不得撲上去將其撕碎。
太丟人了。
自己被陳鈞打也就算了,居然還被許大茂給羞辱了,丟人都丟到姥姥家了。
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許大茂現在風頭正勁,絲毫不怵傻柱那吃人般的目光,狠狠的瞪了回去。
“傻不拉幾的玩意,看什麼看,有本事來打我哇!”
“整天仗著自己有幾把傻力氣就欺負這個,欺負那個,真遇到高手一腳就能廢了你!”
說完,許大茂便往陳鈞身後藏了藏,擔心傻柱狗急跳牆。
傻柱見狀是又氣又恨。
這苟曰的許大茂,真是該死啊!
可偏偏又拿許大茂沒什麼辦法。
之前他跟著彆人學了幾手的摔跤,然後仗著自己身體壯實,有力氣,便時常收拾許大茂。
可他知道,自己也就欺負欺負許大茂,劉光齊這些人。
真和陳鈞動手,他可就不行了。
兩人的差距太大,陳鈞一招就能放倒自己。
哎,自己剛剛居然被氣昏頭了,居然對陳鈞動手,如果剛剛打的是許大茂,現在已經把他按在地上使勁的摩擦了。
就當傻柱打算回家躺著的時候,一道顫顫巍巍的身影從屋裡走了出來。
“許
大茂,你個該死的玩意,居然敢打我傻孫子,我敲死你!”
來者正是住在後院的聾老太太。
傻柱之前在後院打彆人的時候,聾老太太的耳朵就變得不好使了。
可一旦傻柱落了下風,她的耳朵突然就靈了。
掃了一眼傻柱臉上和身上的腳印,聾老太太憤憤的敲了下拐棍。
太過分了!
居然把她傻孫子打成這樣,許大茂是沒把她放在眼裡啊!
“憑什麼不能打,傻柱之前打我的時候怎麼沒見你出來主持公道?”許大茂麵對聾老太太,底氣顯得有些不足,但還是嘴硬的回懟。
他被欺負了那麼多年,怎麼就不能欺負回去?
傻柱見聾老太太出來為自己撐腰,當即便指著陳鈞說道:“老太太,是陳鈞打得我!”
聾老太太聞言臉色一沉,直接抬起拐棍便抽了過去。
“啪!”
陳鈞隨手將拐棍打飛,險些將聾老太太給帶倒。
“為老不尊的東西,你怎麼不問問是誰先動的手?”
陳鈞看著聾老太太,冷冷的說道:“要不是你們這些年給傻柱撐腰,他敢欺負這個,欺負那個?問問許大茂,再問問劉光齊他們,院裡的男孩子們誰沒挨過傻柱的揍?”
說完,陳鈞看了傻柱一眼:“今天隻是給你個教訓,以後再敢亂咬人,我把你吊起來打!”
“你......”聾老太太被氣的渾身發抖。
可偏偏又找不出什麼反駁的話。
這次是傻柱理虧,挨了打卻是沒地方說理去。
現在如果還強行偏袒傻柱,陳鈞這小子指不定說什麼難聽的話呢。
一時間,聾老太太覺得自己騎虎難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