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感覺臉上火辣辣的,自己如果去喂豬頂多算是願賭服輸。
可如果不去,後廚的這些人肯定會瞧不起他。
權衡之下,還是喂豬比較劃算。
所說也有些丟人,但好在一個唾沫一個釘,說喂豬就喂豬。
看著憤憤而去的傻柱,陳鈞搖頭笑了笑。
這家夥已經二十歲了,真是一點人情世故都不懂啊。
不對,好像在劇中,傻柱三十來歲似乎還是這樣,嘴臭脾氣倔,在廠裡沒少得罪人。
“劉嵐,今天招待你們也沒少忙活,多出來的那些菜大家夥分分吧。”陳鈞掃了後廚眾人一眼,笑著說道。
可不曾想,這些話一說出口,後廚的這些人都愣住了。
啥意思??
分什麼菜?
大盆裡的冬瓜已經被傻柱端走了,後廚就隻剩下那些做招待多出來的菜了。
招待嘛,都是用盤子,所以炒完一份多多少少會剩下一些。
這些剩下的菜可不是什麼剩菜,是正兒八經沒人動過的,一般情況下是掌勺師傅帶回家,他們當學徒和雜工的是沒資格拿這些的。
尤其是今天中午的招待,可太豐盛了,劉嵐他們隻惦記著包間裡麵的那些剩菜,可不敢惦記這些多出來的菜呀!
“陳主任,您說的是哪些菜?”劉嵐試探性的問道。
“除了這些,還有其他的?”陳鈞指著那些多出來的招待菜說道。
“給我們???”劉嵐感覺有點懵。
陳鈞點了點頭:“對,就是這些,你們看著分一分吧。”
說完,便轉身離開了後廚。
這些個多出來的招待菜雖說很不錯,但對陳鈞而言並不算什麼。
他現在不缺錢,也不缺吃喝,沒必要因為這點東西而落人話柄。
不像劇中的傻柱,每天都得拎著倆飯盒下班,美其名曰是廠裡的剩菜。
可那個年代哪有什麼沒人要的剩菜??
說白了就是中飽私囊,拿公家的東西,和車間的工人偷拿廢料下班一個性質。
保衛科的人不抓他,是因為傻柱在廠裡有些麵子。
可要是真較起真,這些都是犯罪的證據。
在辦公室裡待到下班,陳鈞便美滋滋的下班了。
軋鋼廠的工作其實挺舒服的,雖說他這個副主任每天都得炒菜,但也隻是臨時的,等以後有合適的炒菜師傅,他便把一號食堂安排出去了。
自己以後管理管理食堂,做做招待就行了。
相比於之前擺攤的工作量,真的不算什麼。
等到了南鑼鼓巷,進了胡同,陳鈞發現四合院的門口停了兩輛板車,上麵裝了不少的老舊家具還一些行李。
嗯?
有人搬家?
陳鈞心裡一動,快步朝著院裡走去,發現後院的沈老太太正指揮著兩個壯小夥往外搬東西,三大爺家的大兒子閻解成也在幫忙。
後院站滿了院裡的鄰居,他們也有些詫異,之前沒聽說沈老太要搬家呀,這也太突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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